警员撑起膝盖起来,爽朗地笑了笑:“卡卡西才不会因为多泡茶训你们啦,我来就好。真的不累!”
压切长谷部愈发紧张地扒住门缝,爱染国俊已经自暴自弃捂脸叹气。
青年总算表现出他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是画了神秘阵法,一出去就会有事吗?”本来就对妖神物怪侧的知识所解甚少的前警员凝重发问,“我是不是该一直待在这里……?”
爱染国俊点头:“对的没错你就待在此地不要走动!!!”
压切长谷部疯狂点头。
宇智波带土警员顶着自己那张格外正直的脸承诺:“原来是这样!我记住了,对了,我能不能先去一下洗手间?”
两名付丧神理所当然地护送他前往洗手间,在没走几步后,这名警员突然发难,拔脚就冲进一间无人的客房,惊地爱染国俊一愣后根本来不及拉住他。
付丧神眼睁睁看着宇智波警员冲到客房阳台,好在这个男人没有跳下去,而是扶住木质栏杆,遥望远方,陷入沉默。
压切长谷部与爱染国俊对视,最后爱染迈出步子,表情很微妙地站在宇智波带土身侧后一步的方位,右手轻搭自己腰间短剑之上。
这个苏醒不久的灵没有看到恋人出轨(?)后直接妖化,反倒格外平静地开口。
“这里建了别墅吗,”宇智波带土说,“我执行最后一个任务的时候,这里只是一片乱糟糟的林子。”
爱染国俊刚开始有点迷茫,等他听懂对方在讲自己死前情况的时候,付丧神不由得愈发心惊。
“那座山后面是码头,我和卡卡西在那见了最后一面、呃,不太对,是我生前的最后一面。”
带土靠在栏杆上:“你知道吗,爱染。”
“……什么?”
“我就在这里,眼睁睁看着卡卡西走上了彭格列的船。”
房内有人深刻交谈人生讲述劲爆消息,还在房外的卡卡西同老友和平相伴归来,对屋内一无所知。他正打算掏钥匙,门就从里面推开了,露出压切长谷部神色极差的脸。
“怎么了?”
“宇智波带土醒了。”
共用名字的忍者不打算自己消化那点不舒服,他笑了几声:“哎呀,阿飞的符咒真有效,怎么这么快啊!那种家伙就应该多关百八十年直接净化到飞升……”
太诡异了。
就算是他这种与世界为敌过的大boss,都在对面付丧神那脸上充满儿子对自家父亲择偶标准不满却又不得不忍让,所以只好对继母持续散发不赞同的目光下萌生退意……所以为什么他就这样自己把自己摆上继母身份了啊!!!
阿飞,败。
旁观这场无声对峙的旗木卡卡西心态放的很平稳:“状况很好?”
“可是他现在经不起刺激的。”压切长谷部严肃地说。
阿飞用力搓掉自己双臂上的鸡皮疙瘩,试图把那儿子对父亲说你的前妻不可以刺激过头的画面从脑子里抹掉。却不想在卡卡西做出把他帽子外套丢自己怀里的老夫老妻动作后,愈发清晰。
淦。他把衣服叠整齐,有些愤怒的想。就算非要捏他gay佬情,那二十几岁的笨蛋警员是个屁的前妻,老子才是卡卡西的原配正室!我们七岁一起吃鱼十二岁一起上战场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搁哪过家家吃奶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