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是引诱您名为陆巴的神器,那个幕后黑手,藤崎浩人——的敌人。”
在未说出最后几个字时,毘沙门的瞳仁缩为一线,抬手就举起了武器,差一点直接兜头盖脸把眼前的男人就地正法天诛掉。
“惠比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他说的那样。”
惠比寿也有点惊吓的样子,但他的惊吓更多是因为旗木卡卡西忽然变换的音色和说话的语气,但好在他没被这一遭搞的忘记别的事情。
“我们似乎落入了阴谋当中。有人在通过各种手段引诱我们换代,毘沙门。之前你已经经历过一次了,现在那个人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樱花形的漂亮耳钉闪过微光,毘沙门在停顿了几秒后坐回原位,示意惠比寿继续说。
“他导致你换代的手段,就是让你的神器陆巴背叛你,在你的神器当中离间,又掩盖你被刺痛的事,最后挑拨你与夜斗神的关系,从而让你被夜斗神斩杀,达成换代。”
“他面对我,则是接近我,对我说有控制妖的手段,试图让我成为术士。”
问题是惠比寿一直有给妖赐名导致刺痛到被换代的传言!
“什么意思?藤崎浩人?他,”毘沙门神色变换不定,似乎在与谁交谈一番后面色更为凝重,“……是面妖的制作方法吗?”
这件事一直是他们的心病。
“是的,毘沙门,”惠比寿说,“我问了严弥,似乎曾经的惠比寿总是会在某个时间段开始接触成为术士的手段。而你们那边大乱时,听说也出现了高大无比被人为操控的面妖。”
事到如今重要的线索被串了起来,毘沙门紧紧闭上被怒火点亮而愈发绝美的双眼。一阵光亮闪过后,缀在她圆润耳垂上的樱花耳钉化作了一个褐发绿眼的青年。道标兆麻的行走和礼仪明显比斯坎亚神官要高出多个档次,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致歉。
“失礼了!请问惠比寿大人您是否还知道什么信息?!”
惠比寿顶着对方的目光摇头,最后说:“剩下的都是我自己的推论了。”
毘沙门睁开双眼,眼眸仍旧亮得惊人,语气犹如即将爆发的山火。
“说。”
“惠比寿……把那个胆敢谋算我家人的鼠辈,藤·崎·浩·人,全部的一切,有什么,就说什么。”
“包括他长什么样子,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全·部,都说出来。”
所谓话不见杀字却已有腥风血雨,便是如此了。也亏的惠比寿确实和另外几福神关系良好的模样,他还是摇头,也没被盛怒当中的毘沙门揍满头包。
反射性抱住毘沙门腰的兆麻表示卑微。
“这也是我接下来所要说的,毘沙门。”
惠比寿语调不紧不慢,但却也能听出其中的重视,于是毘沙门任由兆麻小心地掰开她紧紧攥起到指尖嵌入掌心的手。
“到现在,我也只有一点线索。那就是他能制作面妖,和他能驱使野良做事。可这也变相证明这个家伙很能藏。如果一击不重,或许就是打草惊蛇,还会让未来有更多悲剧重演。”
毘沙门恩赐般点头表达认同,千日防贼的话难免会有一日疏忽,可她也并非让愤怒彻底冲垮理智:“所以,那些又起来的,关于你给妖物赐名成为术士的传言,还有你被刺痛到又要即将换代……”
“是为了放松他的警惕。我想要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