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好好脱不行吗。
谢妙仪还没回过神,密密麻麻的吻已经落在她脖颈上。
“哎不是,云公子你……”她被亲得痒,下意识推他。
萧昀幽暗的眸中闪过一抹不满,突然吻上她的唇狠狠咬了一口:“专心。”
谢妙仪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总觉得哪里不对:“哎不是,云公子你……你……你能不能温柔点……”
“呵呵……”萧昀突然低低笑出声,薄唇贴着她的耳垂一字一顿:“不-能。”
“……”谢妙仪还是觉得不对,但她已经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因为萧昀彻底堵住了她的嘴。
温柔又凶狠地占为己有,丝毫不给反抗的机会。
谢妙仪神思恍惚,只能浑浑噩噩任由他为所欲为。
依旧和昨天晚上一样,恨不得将她给生吞,而且食髓知味,一直不肯消停。
等谢妙仪从梦中惊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浑身上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过,每个地方都在酸痛。
两条腿更是软得不像话,连站都站不起来。
正好没什么事情需要出门,她沐浴完毕后干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半夏又气又心疼:“云公子怎么又这样?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啊他?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咳……”正在喝燕窝的谢妙仪被呛得双颊酡红:“别胡说八道。”
半夏不满地瞪眼:“本来就是嘛,给他那么多钱是让他伺候小姐的,不是让他乱来。”
长乐尴尬地替自家主子掩饰:“习武之人嘛,血气方刚,一时情急……一时情急。”
“那也不能这样啊,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也许他这辈子真没见过呢……”
“咳……”谢妙仪再次掩饰地咳嗽一声,连耳朵都红了。
云萧他……
确实很有可能这辈子没见过她之外的女人。
别看他总是霸道强硬,实际上生涩得很,连女人衣服都不会脱。
一切也只会凭本能行事,毫无技巧可言。
活脱脱一个初次尝到甜头的毛头小子。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下手没轻没重的,还没个节制。
虽然谢妙仪有那么一些不适应,但……
她喜欢。
干干净净,总比拈花惹草要好。
云萧这个人,也比她之前想象的要好。
这千两银子,花的很值。
与此同时,皇宫大内。
小皇帝趁中午休息的时间悄悄摸到英华殿,眼巴巴问萧昀:“皇叔,陀螺的事您帮朕问了吗?”
萧昀批奏章的手一顿:“……没问。”
萧琅一下子垮下脸:“啊?皇叔您怎么这样啊。是您教朕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您昨天明明答应我的。”
“昨日……生了点意外,我没机会开口。”萧昀含糊道。
“什么意外?”
“她……她……”萧昀悄悄红了耳尖,掩饰性喝口茶:“总之……昨日不太方便,改天方便的时候我再帮你问。这个时辰你不应该在午睡吗?还不快回去睡觉。”
“啊?那好吧……”萧琅不情不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叮嘱:“皇叔,那你有空的时候一定要帮我问问。”
“知道了,快回去休息吧。”萧昀面颊烫,握着毛笔的手也忍不住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