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棒打鸳鸯。
还会将她驱赶出沈家。
她还会背上勾引养兄的罪名。
沈夫人是断不可能让这些污水沾染沈家的,只会往她身上推。
最后万劫不复的人,只有她。
所以姜至一口咬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沈聿淙眼神瞬间幽冷。
她到底要退缩到什么地步?
不甘,愤怒,恼火,在他胸腔内交织。
偏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打不得,骂不得的。
沈聿淙扔下毛巾,直接捏着她的下巴啃了上去。
既然她不承认,那他不介意再坐实一次!
姜至下颌被他捏住,动弹不得。
被迫仰着脖子,被他强势攻略。
男人挺拔而强悍的身体,在顶灯的照射下落下浓郁的阴影。
她彻底被这篇阴影笼罩,连呼吸都裹挟着他须后水的清冽味。
沈聿淙发了狠的绞着她的舌根。
在姜至吃痛抗拒时,凶狠的吻又变了味道,又深又重。
虽然依旧充满危险的侵略性,但捏着她下颌的手滑向她的脖颈。
白皙柔嫩的脖子陷入他掌中,颈部敏感的神经在他掌心里加快跳动频率。
体温熨帖,仿佛能抽走她所有力气。
直至她放弃挣扎,他才轻轻吻着她的嘴角。
长指挑着她偏薄的睡衣,指尖往锁骨之下蔓延。
“这里的吻痕消了吗?”
姜至在他怀中发颤。
那晚他咬了很多地方,胸前更是咬得格外狠。
仿佛烙印似的。
哪怕过了一周,痕迹依旧还在,只是颜色深了许多。
感觉到掌心下的这句身躯在颤抖,沈聿淙松开手指,紧紧按在先前被咬的地方,隔着布料轻轻安抚。
可嘴里说出的话,却前所未有的笃定,“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们之间都不可能回到从前!”
“姜至,你躲不掉的。”
沈聿淙离开前,将那只碍眼的玉簪,扔到了抽屉最下层。
“你戴簪子不好看,显老气。”
他离开后,姜至才敢大口大口喘气。
尽管知道其他人都睡下了,可她还是胆战心惊。
耳朵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生怕有人会闯进来,撞见刚刚那荒唐的一幕。
姜至忍不住掩面掉眼泪。
沈夫人的话还犹在耳畔。
【男人嘛,结婚之前有女人也正常,只要不闹得人尽皆知,不弄出孩子就行。】
沈聿淙在房间阳台上抽了好几根烟。
他其实没烟瘾,但最近抽得有点多。
周叙白电话打过来时,他正要点第五根。
他扔下打火机接起电话,没点燃的烟就咬在嘴上。
“帮你了解过了,这家疗养院隶属于叶氏集团。”
“对没错,就是叶渐青家的,是他们集团里一直在盈利的项目,所以不考虑出售,加价也不卖。”
“你若是真想买,找叶渐青聊聊,她现在在叶氏集团的话语权还是挺大的。”周叙白诚心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