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练了几十年,不至于摔到地上,就算时间短,也是可以及时调整回来。
只是看到那个人伸出双手的一瞬间,庄见师玩心大起,毫不顾忌,收回了自己准备释放出来的内力,就这样摇摇晃晃掉下来。
果不其然,自己还是被接住了。
和上次的感觉不一样,多了稳妥可靠,之前那次存粹是把人家当了肉垫。
而且她当时中了毒,感官受限,如同一捆木材架在人家身上,现在回味也想不起什么。
夏临霜将面前之人扶正,随后即刻将手收回来。
指尖在宽袖下收了收,连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出手,下意识就
“别死在我这。”她说这话时语气寒冷,分不清是同自己置气还是别的什么。
庄见师仿佛没有听到这句冷言冷语,反而关心道:“你手上的伤要不要紧?”
就在接触的一瞬间,她好像摸到了一个伤口,在手背,已经结痂了,接触时间太短,具体多大没注意感受。
夏临霜:“不知道,想死的话可以撕开伤口淬上毒试试。”
“噢——”听出她口中的揶揄,庄见师也不想多说。
好心喂了狗。
硬生生将手中的木盒塞给她,转身就离去。
良久,夏临霜望着手中的木匣出神。
后院。
弥巧秋月:“少掌门。”
“不用问,又失败了。”庄见师垂头丧气说道,顺便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旁边的秋月。
“少掌门不必气馁,夜已深,还是尽早休息的好。”弥巧深知自家少主的脾气,岂会是三言两语就能说通的。
就算二人的关系已经逐渐亲密,可在这一问题上面少主是不会退步的。若是那么容易,也不会等到今天。
庄见师嗯了一声,朝住处走去。
卧房。
夏临霜换好寝衣,打开木匣,拿出那枚方形玉佩放在掌心。
玉石的清凉正在与掌心的炙热抵抗,淡雅的药香飘散在周围,让人很安心。
夏临霜不止一次在庄见师身上闻到过药香,或许那个人连自己都不知道她身上药草味道多引人注目。
鬼使神差间,她将掌心的玉佩凑到鼻尖,如料想的一样,沾染上了独属于那人的味道。
回过神来,夏临霜大惊,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如同痴人一般,那人不过说了几句好听的话,自己就动摇。
她动作迅速将盒子合上扔到地上。
只是这么做,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回想起来,起身将木匣拾起,他人之错与这木匣有何干系?
将玉佩放入其中,合上,在梳妆台前找了个位置放下。
连日来的疲累,自己应当很快入睡才对,奈何鼻尖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草药味道,实在避不开,就像那个人在附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