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冷冷地哼了哼,他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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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平
安斯艾尔本来想要等德拉科一起去吃饭,结果德拉科以他还要等着拿药拒绝了,最后安斯艾尔和奥德莉一起到了礼堂。
斯莱特林学院的桌子,包括克拉布和高尔在内的一大群人挤在一起,谈得正起劲。安斯艾尔和奥德莉在他们中间坐下,布雷斯问道:“安斯艾尔,刚才你去哪了?我们都没看到你。”
“我有事耽搁了一下,我和奥德莉刚刚从医疗翼过来,德拉科已经好多了。”安斯艾尔对众人说。
“今天真是太凶险了……”潘西仍然心有余悸。
“德拉科是怎么受伤的?我当时没在旁边。”安斯艾尔询问道。
“德拉科是在摸鹰头马身有翼兽的鹰喙时被它弄伤的,那怪物直接扬起前爪抓了下去……”布雷斯说。
“但是……鹰头马身有翼兽都允许他触摸了,为什么还会被抓伤?马尔福先生做了什么吗?”奥德莉插嘴询问道。
布雷斯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德拉科的确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才导致被抓的。
奥德莉不用听他们说就能猜到那个德拉科·马尔福干了什么,她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也就不再追问了。
安斯艾尔皱了皱眉,他不蠢,显然德拉科在抚摸那家伙的时候做了什么挑衅它的事情。德拉科为什么要不顾自身安危做出这样的事情?安斯艾尔有些气闷,不仅仅因为他并不喜欢看到德拉科受伤,还因为德拉科的血……对他诱惑实在太大了。
接下来几天安斯艾尔都没有遇到德拉科,这让他十分不习惯。直到星期四的魔药课上,安斯艾尔才见到了德拉科。
魔药课上的是缩身药剂,那时已经上了一半,德拉科歪歪倒倒地走进城堡主楼,右臂包在绷带里,还用一根悬带吊着。
“怎么样了,德拉科?”潘西帕金森笑着问道,“很痛吗?”
“痛啊。”德拉科说,故意扮出一个勇敢的鬼脸。
“坐好,坐好。”斯内普教授懒懒地说。
德拉科并没有坐到安斯艾尔旁边的位置,他坐到了潘西旁边,而他的另一边是波特和韦斯莱。
安斯艾尔切药根的动作顿了顿,他现在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闷闷的。
“先生,”德拉科叫道,“先生,我需要有人帮我切这些雏菊的根,因为我的手臂——”
“韦斯莱,替马尔福切根。”斯内普头也没抬地说。
韦斯莱气得脸像砖头那样红。“你的手臂根本没问题。”他气咻咻地对德拉科说。
德拉科在桌子对面假笑,“韦斯莱,你听到斯内普教授的话了,切这些根吧。”
韦斯莱愤愤地抓起小刀,把德拉科的根拉到自己面前,开始乱七八糟地切起来,结果切得大小不一。
“教授,”德拉科拖长声音说,“韦斯莱把我的根切成各式各样的了。”
斯内普教授走近他们的桌子,给了韦斯莱一个冰冷的微笑。
“和马尔福换一下根,韦斯莱。”
“但是,先生——”韦斯莱试图改变斯内普教授的注意。
“现在。”斯内普教授用他最带危险性的腔调说。
韦斯莱不得不将他切得整齐漂亮的根隔着桌子推给德拉科。
“还有,先生,我需要有人替我剥无花果的皮。”德拉科说,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欢笑。
“波特,你可以替马尔福剥无花果的皮。”斯内普说,嫌恶地看了波特一眼。
波特不敢反抗,他只能乖乖拿起德拉科的无花果剥了起来。
安斯艾尔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悄悄地听德拉科和波特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最近看到你们的伙伴海格了吗?”安斯艾尔听到德拉科平静地问波特。
“这不干你的事。”韦斯莱急促地说。
“恐怕他再也不能当教师了,”德拉科慢吞吞地说,“我爸对我受伤很不高兴……”
“……他已经向学校主管人员投诉了,还向魔法部投诉了。我爸可是有影响的人,你们知道的,而且像这样一种老也不好的刨伤……”德拉科大大叹了口气,“如果我的臂膊再也不能恢复原状,谁知道会怎么样啊?”
安斯艾尔皱了皱眉。
“所以你就这样装相,”波特愤怒地说,他突然把一个已经死掉的毛虫的头切了下来,因为他气得手发抖,“好想方设法让海格被开除。”
“唔,”德拉科说,声音压低得就像耳语,而对安斯艾尔来说却该死的清晰,“部分来说是这样的,波特,但是还有其他好处。韦斯莱,替我切毛虫。”
之后安斯艾尔就没有时间去听了,因为他因为太过专注德拉科和波特的对话将材料加错了,他的坩埚冒出了不正常的黑烟,他不得不在斯内普教授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赶紧补救。
不久之后,斯内普教授说:“现在,你们应该都加完各种成分了。这服药剂要煮了才能喝,药滚的时候收拾好东西,然后我们要试验隆巴顿的……”
下课时,斯内普教授果然用了隆巴顿熬制的魔药去喂他的蟾蜍,最后蟾蜍成功的缩成了蝌蚪,但是斯内普教授以格兰杰悄悄帮助隆巴顿为由扣了格兰芬多五分。
安斯艾尔偷偷地撇了几眼德拉科,他似乎对蟾蜍变成了蝌蚪感到很失望,脸上满是遗憾,他并没有看一眼安斯艾尔。
安斯艾尔收回视线,他的余光撇到了在魔药教室门口的奥德莉,她正在向他招手。
安斯艾尔刚想和德拉科说话,德拉科却被潘西他们围住询问情况,安斯艾尔只能放弃,他走向等了有一会的奥德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