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岐女伴是一直在国外生活,前些日子才回国内,这会儿同向栀聊的热闹。
“非洲条件艰苦吗?”
“挺艰苦的,不过环境非常漂亮。”向栀失忆后,曾在利迪亚待过一阵,那边自然景观实在壮丽,会让人心旷神怡,一切烦恼,在壮丽的自然景观下,变的微不足道。
服务生负责酒水,等到向栀时,她头都没抬,说了一句,“果汁,谢谢。”
服务生托盘里有两种果汁,他拿了最近的果汁,刚准备倒时,陈最突然开口,“她芒果过敏,要橙汁。”
服务生愣了一下,桌子前的人又都安静下来,齐刷刷看向这边,当然也有小声嘀咕声。
“不是说两人分居呢吗?快要离婚了?”
“我怎么听说,两人水火不容啊,好像总打架。”
“现在看着不像啊?”
豪门夫妻的感情生活,都是众人讨论的八卦。
就连向栀都愣住了,陈最坐直,淡定从容夹起一块三文鱼放进嘴里,“都看我做什么,吃饭啊。”
众人虽然疑惑,也不敢多问。
向栀狐疑地看向他,陈最迎上她的视线,含着笑意的眸子,有挑衅,也有调笑,奇怪得很。
他什么时候这么了解她了?
故意让她出丑吧?还是他暗恋她?
这风流鬼是想撩她吗?
想到这里,向栀一惊,晃了晃头,狠狠剜了一眼陈最,攥紧拳头,扬起来,对着陈最无声骂了一句,“风流鬼。”
陈最手搭在桌沿,姿态散漫,他皱眉略有疑惑。
向栀感觉到桌下,有人踢了踢她的鞋尖,判断方位,只能是陈最。
这个狗东西,故意的。
向栀横了他一眼,束起拇指在脖子上划了一下,无声问:“你想死吗?”
陈最轻笑,无声回:“怎么个死法?”
他左手托腮,漫不经心地抬头看她,像是在逗猫。
向栀知道他这人厚脸皮,此刻被问住了,咬了咬牙,思考了一下,突然勾唇,她这样的笑,陈最愣了一下,随即脚上一痛,面目稍有些狰狞,“我靠!”
疼得他想骂街。
这一脚踩的真狠。
始作俑者一脸奸笑,得意地朝陈最挑了挑眉,向栀心情大好。
对面朱岐的女伴好奇地打量,低声询问朱岐,“他们真的是夫妻吗?”
朱岐笑:“是冤家。”
这更激起女伴的好奇心,“他们为什么成为冤家?”
朱岐慢慢说:“本来向栀和陈最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大概向栀十三四岁的时候,我们带她出来玩,陈最我们打篮球,向栀跟冯佳佳她们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