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一听这话,嘴就有些合不上了,但是他转念一想,不对啊,此事文才兄做不了主啊。
他疑惑的问道:“文才兄,这是道颖让你跟我说的吗?”
马文才轻咳一声道:“不是,但也差不多。”
梁山伯怀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说的与道颖说的,这可差多了。罢了,我去问问道颖。”
马文才
“道颖”梁山伯只来得及叫了声名字后便被马文才堵住了嘴。
只听马文才斩钉截铁地说道:“此事交给我,你尽管回你屋里就成了。”
好吧,梁山伯只能点头答应了,大不了多走一趟路呗。
前边,谢道颖与祝英台并没有注意到梁山伯的声音,就听谢道颖小声的说道:“山伯敦厚老实,这是优点也是缺点。你看今日心莲姑娘,她让他去扶,他就去,他这样子不知道拒绝,将来会惹上麻烦的。”
“道颖,山伯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他不会和那心莲姑娘如何的。”祝英台笑笑,她相信山伯。而且,山伯并不喜欢那个谷心莲。
谢道颖点点头,如此,她倒不好再说什么了。
总之,谁家的男人,谁负责吧。
想到此,她不由得回头看向了马文才。
马文才似有所感,一把推开了梁山伯,也看向了谢道颖。
二人隔空相视,谢道颖“哼”了一声,又转过了脸去。
马文才
见此,梁山伯摇摇头道:“文才兄,看来,我还是跟你回去,凑合凑合住吧。”
马文才很干脆的说道:“谢谢,不必。”
祝英台看她如此傲娇,忍不住笑了,轻声问道:“道颖,文才兄到底是如何得罪你的,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有误会还是早点说开的好,时间长了,对感情不好。”
马文才在道颖面前,就像只被拔了獠牙的老虎一般,若说他主动得罪了道颖,她是不信的,但道颖也不是胡搅蛮缠之人,所以,她想来想去,应是两人之间生了什么误会吧。
谢·不胡搅蛮缠·道颖能说是因为前几天两人亲亲之时,姓马的没让她摸到他紧实有弹性的腹肌么?
家人们,谁懂啊,一个从会走路起便开始咿呀练武,一练就是快二十年的年轻肌肉,摸起来真的是,要命的带感啊。
可惜,她就只摸了一下,就被他十分迅地握住了她的小魔爪子!
真的,她当时就生气了,推开他就跑了。
两辈子都是生瓜蛋子,头一次有这福气摸一摸男子的腹肌,结果才一下,就问你气不气吧。
但是此时,谢道颖只能转移话题道:“你还说我们呢,看看你们吧,一点儿进展也没有。”
祝英台摇摇头道:“不会有进展的,你看山伯那呆头鹅的样子,许是我们肆业了,他还不知道呢。”
谢道颖点点头,也对,要不,怎么会有《十八相送》呢。
马文才看这路越走越不对了,他狠了狠心,径直走到谢道颖的身边,脸有些热,豁出去一般的小声说道:“道颖,那个,你随便”
随便?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吗?谢道颖眼睛一亮,但是人家很稳得住,就听她淡淡地问道:“真的吗?”
马文才如蚊子哼哼一般的说道:“真的,迟早是你的。”
还挺有觉悟的,谢道颖的嘴角勾了勾,但又很快的压住了,她一本正经的问道:“不后悔吗?”
“我马文才说出去的话,绝无后悔的道理。”马文才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那,好吧,我相信你了。”谢道颖偷笑,小样儿,还不是乖乖屈服了?
看着谢道颖与马文才相携着越走越远的背影,梁山伯迷惑的说道:“英台,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天天与他们一起,这么明显都还看不出来,祝英台嗔怪的说道:“呆子。”
梁山伯怀疑的看向祝英台道:“我总觉得你与道颖有秘密,英台,有什么不能对哥说啊。”
“有啊,呆子。”说完祝英台就不理他了。她是女儿家的事,怎么好告诉他呢?除非他自己现了。
这边,谢道颖与马文才回屋后,马统看到谢道颖回来了,简直高兴的要起飞。
一高兴,嘴就瓢了,他一边给谢道颖倒茶边说道:“少夫人,您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王公子他们都要怨死了!公子这几天动不动就拉人家去蹴鞠,还总无情的碾压人家,王八德都要心疼死他家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