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微微颔首,明显对这个结果也很满意。
日本队意料之中的赢得了比赛。
“你要单独跟我比一场?”越前有些疑惑的挑挑眉:“比赛不是都已经结束了……”
“跟比赛没关系!”凯宾不耐烦的打断了越前龙马的话:“我这次来日本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打败你!”
“我没有义务跟你打比赛。”越前神情冷淡的转身就走,却被凯宾一把抓住了手臂:“你是不是怕了?”
“放手!”越前皱起了眉头:“你……”
“你要是一天不跟我比,那我就一天不离开日本!”凯宾脸上得意之色一闪而逝:“反正我也知道你家住在哪儿。”言下之意就是,要是不怕我每天去骚扰你,你可以不答应跟我比赛。
越前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僵硬的开口:“……那就比吧。”
日美友谊赛结束的的二天,幸村就接到了话剧社部长伊藤的电话。
“幸村君,过几天就是海原祭了,请问你们排练的怎么样了?”一上来,伊藤就毫不客气的开门见山。
“伊藤桑放心,我们自然会排练好的。”幸村嗓音柔和,握着电话的手已然泛白:“毕竟到时候演的不好,丢人的还是网球部,不是吗?”
“那我就放心了,哦呵呵呵呵呵……”伊藤怪笑着挂了电话。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幸村喃喃的在心里念叨,好不容易才把火气给压了下去。
“弦一郎,你念的太干巴巴了,要有感情!”幸村放下剧本,微微叹了口气。
真田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他当然也知道照本宣科是不行的,但问题是……他能把那些台词读出来就不错了,还要加感情……那不是得要了他的命吗?!
此时此刻,真田深觉演一场戏比让他连续打几十场网球还要困难。
在真田干巴巴的背台词和幸村不管用什么语气说话都笑容满面的情况下,排练到了尾声。
床(戏)结束,真田红着脸刚想从幸村身上爬起来,却被幸村揽住了脖颈。
“精市?”真田惊讶的看向幸村,还以为是幸村不满意他刚才的表演,要重新再排练一遍。
“弦一郎,我想问一下,那天我喝醉酒以后,是不是跟你告白了?”幸村表面云淡风轻,实则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毕竟感情这种事,任何人都淡定不起来啊……
真田没想到幸村会突然说出这种……劲爆的话,整个人都僵住了,嘴张了合合了张,不仅一个字都没说出来,脸也红了个彻底。
“你,你想起来了?!”好半天,真田才僵硬的吐出几个字。
“啊……是有点儿印象了。”幸村含糊的敷衍了一声,心里轻松了不少——只要他没说出来他重生的事就好,至于告白嘛……反正早也要说晚也要说……他这算不算是早死早超生?
“是,是吗……”
毕竟两人都没有过任何感情经验,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相对无言。
“……弦一郎,你没有话要说吗?”像幸村这样,能做到心里紧张到极点,表面却还是云淡风轻的人还真是不多。
“说,说什么?”真田迷茫的眨眨眼。
幸村抽了抽嘴角:“当然是说你对我向你告白的感想了!”
沉默了一会儿,真田很无辜的开口:“我没什么感想……”
“没什么感想?”幸村皱起了眉头,复又觉得自己刚才可能用词不当,“那你的答复是什么?”
“答,答复?”真田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再次结巴了。
“对,你的答复。”幸村很严肃的开口,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眸里是难得的认真,还有一丝丝隐藏很好的紧张。
“我,我的答复……”皇帝大人此时还处于极度纯情的时期,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烫,大脑已经当机了,只会下意识的重复幸村的话。
“是啊,你的答……”幸村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推开了,真田爱子欢快的声音响起:“弦一郎,精市,吃饭的时间到……了。”
真田爱子呆呆的看着眼前暧昧的情景,半晌说不出话来。
真田压在幸村的身上,幸村的手搂着真田的脖颈,更可疑的是,真田脸红的不正常……这副情景,也是怎么看怎么不正常啊!
“母亲?!”真田腾地翻身坐了起来,大惊失色:“您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你这门没锁好,我刚才不小心一推就推开了……”真田爱子看看幸村,又看看真田:“你,你们……”
“我们什么也没有!”真田连忙红着脸反驳,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待看到幸村眼里的惊愕时,又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幸村站起身,淡笑着向真田爱子鞠了个躬:“真田伯母。”
“啊……”真田爱子干笑着点点头,相较于幸村的镇定,她却莫名的有些尴尬,就好像她才是被“捉(奸)在床”的那一个……
精市这心里素质也太好了吧……真田爱子瞥了一眼幸村万年不变的笑脸,又看看自家儿子一副心虚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弦一郎怎么这么不争气?!这样将来可是会被精市给压在身下的!她萌的是强攻美受,可不萌美攻强受啊!!
小狗和不相信
幸村很不满意真田爱子突如其来的打扰,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温柔灿烂,倒是真田黑着脸,一副不悦的摸样,让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是他对真田爱子的打扰不满呢。
“那个······”真田爱子颤巍巍的出声,打破了一室的寂静:“呃······我知道你们正处于冲动期······但这种事还是留在晚上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