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总眼里,庄稚就是个拿乔的,只要条件开得更高,哪儿有把她搞不到手的。
他用大腿蹭着庄稚,脸上是势在必得的劣笑:“你也是聪明人,识时务为俊杰,听话些从了我,你要什么我给什么。金钱、职位、要车要房买包买首饰,只要把我伺候好了,荣华富贵就都是你的。”
庄稚强忍着恶心,攥紧了手:“我以为张总好歹也是业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竟然会对女合作方作出这种行贿引诱的事情。”
“这算什么,你既然清楚我的实力跟地位,就乖乖的应了我,我养着你,比你辛辛苦苦打工赚钱挣得多了,还不用出去看人脸色。”
说着,他凑近,试图亲庄稚白皙的脖颈。
庄稚突然抬腿,狠狠朝他腿间一顶!
张总不设防,但反应也是极快的躲开了,惊吓的捂住自己的要害,脸红脖子粗的破口大骂。
“好你个臭娘儿们!敢对我动手,我看你是不想在这圈子里混了!”
庄稚一双眸眼冷得可怕,噙着厉色:“根据我国法律规定,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式强制猥亵他人或侮辱妇女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张总,您每年参加的座谈会也不少,是要知法犯法吗?”
“法律?那算个什么东西。”
张总不屑冷笑:“对我有用吗,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你有那个能耐就去告我!看看是你先身败名裂,还是我先完蛋!”
张总认为,庄稚充其量就是个有点姿色的小情儿,背后跟了个金主,再护着她,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她出事清泰就得罪他。
先不说合作,他在东城扎根多少年,违法乱纪的事也不是没碰过,哪一次不是无事发生被摆平,就凭一个庄稚,就算把他告上法庭又能怎样?
只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
他再次朝庄稚伸出手,势必要将庄稚收拾了,一个女人,性子再烈,多睡几次也就乖了。
庄稚不断挣扎反抗,趁酒耍威风的男人不在少数,力气又大又蛮横,一着不慎庄稚的衣衫领口猛地被拽开!
张总眼睛一亮,猩红着眼垂涎:“小庄啊,你长得可真白,让我亲亲给你上点色可好?”
庄稚反手给了他一耳光,“滚!”
张总恼羞成怒,“敬酒不吃吃罚酒!”
正当两人纠缠不清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张总被吓了一跳,都没反应过来,狠狠一拳便落在他脸上,当即揍得他哎哟大叫。
“哪个找死的狗东西敢坏我的好事!”
来人看都没看他一眼,连忙扶起庄稚:“你没事吧?”
庄稚抬眼,随即愣住:“是你…”
宋书霖冲她微微安抚的一笑,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目光有些担忧:“有没有哪里受伤?”
庄稚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看着墙边呲牙咧嘴的张总,面露厌恶:“张总,如您所愿,今天这事没完,我会报警。”
张总脸色大变:“你敢!”
宋书霖沉声将庄稚护在身后,“她为什么不敢?我就是证人,会将你的行为如实上报。”
“好啊!”张总狗急跳墙,指着庄稚怒斥:“你们俩是一伙的,竟然给我下套搞仙人跳!”
实在没必要跟恶人多费口舌。
庄稚当即抬脚离开。
出了包厢到走廊上,她一直强撑着的那口气终于重重地吐了出来。
宋书霖:“是不是被吓坏了?”
庄稚脸色微白:“说不上,就是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