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芳九海顿时得到安慰,“呵~感情不是就欺负自己。”
孟孟拦住要上场的九熙九华。拿着话筒走上台,周宝宝怕大哥闹事,紧随其后,“请这位大哥安静,您要是不安静,我们演出无法进行,您已经影响了我们正常演出。”
台下大哥还在骂骂咧咧。“请您离开,保安!”
九良在台上带头鼓掌,台下观众掌声热烈,支持着孟孟。保安给几位大哥拉出去。大哥站起身直接就吐了一地。
孟孟强忍着反胃帮忙报幕“下面请您欣赏《学歌曲》,表演者尚九熙何九华。”
……
小两口忙忙活活,转眼就到了月。随着婚期临近孟孟越来越焦虑。每天在心里顺着婚礼流程。接亲入场互换戒指交杯酒改口夫妻对拜礼证婚礼成敬酒……生怕自己某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九良看着每天焦虑地快要癫狂的孟孟内心紧张却不能表现出来。
孟孟偏腿坐在床上,双手撑着身体前倾,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九良,话音都带着委屈,“周宝宝~”
九良凑过去,鼻尖贴鼻尖,“我的媳妇儿啊,别紧张,有老公在呢。”
双手环上九良的脖子,靠在九良身上,“我害怕~我昨天做梦梦到司仪问我你愿意吗?的时候根本不出声音。我好像哑巴了。前天做梦我还梦见入场的时候脚崴了。大前天还梦见自己一觉睡到十点。老公~婚礼一辈子就一次怎么办啊~”
九良拍着孟孟的后背,“没事,就当给观众表演了个《学哑语》了,咱还没收费呢。脚崴了我就抱着你,咱们两个公主抱着结婚。老婆什么时候睡醒我们什么时候结。老婆最重要。不怕,老公随时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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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再捋一遍流程。先我……”正说着,被九良一下子捂住嘴。
“老婆,咱们下午有演出,咱别捋婚礼流程了,咱对对活吧。”九良想着对活熟悉,能让孟孟放松一下。
“《汾河湾》演那么多遍对什么呀?咱还是对对婚礼。”孟孟拍掉九良的手。
“我不会,咱对对。好久没演了。乖~”
“先,主持人报幕,我们二人进场…这不还是婚礼流程么?”
“咱从正活开始对。”
“丁山儿呦该来了~”
……
“丁山儿呦该来了~”孟孟身着旗袍手捻手绢台上亮相,一颦一笑仪态万千。亮相三次挨了顿打学了四句唱词。
“我的儿汾河湾前去打雁~天到了这般时不见回还~”孟孟还在前面甩着手绢唱着台词,身后的九良现二人忘搬椅子。现搬肯定是来不及,头脑风暴开始收拾桌子。
“将身我坐在~”孟小仙儿回身正要坐,桌子前空空如也,仿佛整个人定格,“我坐哪啊~”恨不得时间真的定住,咬着嘴唇看九良。
九良一拍桌子,孟孟会意坐到桌子上,“将身我坐在窑门以里~”
“以外!”
“外面冷!”
“那也是以外!”
“以外就以外~”
“等候我的儿来把饭吃~”
“来把饭餐~”
“吃餐一样”
“那也是餐~”
“吃西餐~”
……
舞台事故!为了遮过去舞台事故,二人表演格外卖力,就好比当年干爹的醉酒《汾河湾》,孟孟就差翻跟头。
下了台二人还在后怕,迎面看到了来五队视察的栾哥。
“呦,小两口挺亲热啊~在台上直接脱鞋上炕了。”
两人急忙把手撒开,“不是,栾哥,我们俩真…我状态不对,九良这几天一直在安慰我……”
九良挡住孟孟,“栾哥,是我忘搬椅子了。”
栾哥握着扇子在手上轻拍两下,“我也没说是我忘搬的呀。”
孟孟心想,这要是自己顶多挨顿骂,栾哥估计不忍心动手,这要是换成九良,应该直接上规矩了,得撒撒娇至少把九良那份免了,小手一伸,眼睛一闭,“栾哥,我错了,我认罚,你打我吧。”九良急忙把孟孟手按下去。
只听栾队轻哼一声“想的美,师父看见了,让您二位返场结束以后回家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