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时邈却很少去旅游,他总推脱公司事多,忙,没时间陪我去玩。
唯一一次还是度蜜月,在姻缘树下,导游劝我们也写封对彼此的告白信,或者对爱情地久天长的祝愿,陆时邈状若有思。
我幸福地以为他同我一样,在思考写什么,勾勒我们的一生。
但他拒绝了,他哄我说,“月月,这些东西都是骗小孩的,不准的。我们不写了。”
“只是一个美好的祝愿嘛,”我摇了摇他的手祈求,他还是笑着拒绝,“我不太会写这些东西,不知道该写什么。”
我当他是害羞,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对我浪漫,便遗憾地说算了。
保险箱里,躺了一张古老的照片,也是在这棵姻缘树下,陆时邈的笔迹,挂了一张祝愿牌。
“陪曼曼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走遍全世界最美的地方。”
原来不是不会浪漫,只是他浪漫的对象不是我而已。
我的心一扎一扎地疼,支撑不住地往后靠,碰到了电脑开关。
电脑的机箱轰鸣,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他的浏览器。
搜索频次最高的两条是,“和现在的老婆结婚了,心里还爱着前任,怎么办?”
“保留着和前任在一起时一模一样的生活习惯,但不习惯没有她了,怎么办?”
陆时邈总是比我早起半个小时,我每天早上醒来,都能吃到他准备的早餐,喝到一杯温度正好的蜂蜜水。
每次月经,他记得比我还准,会提醒我换衣物,烫好暖宫的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