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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嘴的,我一
嘴的,映月恨不得撕烂这些人的嘴,不满道:“你们该不会认为那簪子是我偷的吧?”
一小宫女不满她许久,小小的嘀咕一声:“偷没偷的,搜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但这小小的嘀咕一声却被她听到了,顿时美目睁圆,怒火冲上脑,几步走了过去扇了她一巴掌:“你这个贱婢说什么,你竟敢污蔑我。”
“这个银环是她偷的,定是偷了娘娘的簪子还不够,还偷了我的银环,娘娘为我做主啊!”
自从没有在屋子内找到玉嫔的簪子,整个人突然崩溃了,疯言疯语,前言不搭后语的。
“好了,给我闭嘴,映月,你近日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玉嫔狠狠地瞪了映月一眼。
映月却如同落败的狗,一触到玉嫔失望的目光,气息陡然犹如垂垂暮已的老人,了无声息。
她揉了下被吵得发疼的颧骨,下了命令:“央月,你去搜一下……映月的寝屋吧。”
不同于映月领命时的嚣张,央月很是平稳地接过命令,带着两三个宫女便去搜了。茶壶里地茶还是满的,没有动过,四个茶杯,缺了一个,央月一时觉得奇怪,掀了起来。
发现了被偷的金簪子。
另外两三个宫女瞧见了,欢喜都上了眉梢:“这下好了,偷了娘娘的簪子还栽赃别人,定会被赶出宫去的,央姐姐,主子很快就会重用你的。”
央月却没有其他人的高兴:“慎你们都慎言些,小心来
日惹了祸端。”
金簪子被送到了玉嫔的眼前,但奇怪的是,玉嫔却没有失而复得的高兴,只是瞥过一眼,便让央月放回梳妆台。
而映月瞧见了那簪子从自己的屋中搜出,全身卸了力气,瘫倒在地,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她要完了……
攥紧了拳头,等着玉嫔的吩咐。
“御膳房宫女私自偷本宫簪子,还妄想嫁祸本宫身边的大宫女,仗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映月如何了她是不知,不过,易洛洛此刻却真是觉得可笑,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啊,空口污蔑,连证据也不重要了。
从映月想污蔑自己那一刻,她就彻彻底底地输了,好在,她本就不是为了将映月拉下去,映月是个祸害,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放过她。
只是没想到,她先来招惹自己。
还拉了个垫背的,那就一起下去吧……
拿着板子的两个大太监站在一边,一脸不忍心,这么小个丫头,这一板子打下去都不得了,还要打二十大板。
玉嫔见他们犹犹豫豫,猛然喊道:“磨蹭什么,给本宫打。”
易洛洛冷静地对着脑海的镜主说道:“帮我屏蔽痛感。”
“好的,宿主请努力。”
五大板打下去,她一条命就去了一半,感觉不到痛,可身体机制却能感觉,她此刻如半个死人一般,额头冒虚汗,嘴唇发白,眼珠上泛,臀部也被打得渗出了血,整个人似昏却还有一丝理
智。
拍打的声音在玉华宫回荡,胆小的宫女太监都不敢睁开眼看。
映月心里暗爽,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处境了,出了这事,玉嫔必定也不会轻易饶过自己了。
即便是打感情牌,也没用了……
在打到第九个板子时,一个大太监带着刑司的人来了,身边跟着个小太监,打板子的两个太监被人推翻,小郭子泪眼婆娑,一颗大泪珠,一颗大泪珠往下坠。
想将人扶起来,可全身遍体鳞伤,到处都溅着血,一时不知该扶哪了,口中呜咽着还在喊着:“洛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