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夏悄惜还没有和其他男人睡过,但是也知道一些常识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非常的危险的,尤其是早晨。
那是控制不住的。
以唐郁深现在这么激动的心情,被欲望操控,快要控制不住的模样,她不敢冒险。
到时候她打不过唐郁深,只能被他按在床上予取予求。
夏悄惜摇摇头,无声的拒绝。
唐郁深心力交瘁,若不是想着医生的话,他就算来个强制爱,今晚也要和她一起睡。
医生的话像是给她一个保护罩,安全牌,让他不能随着自己的欲望来,要照顾她。
他想让小惜儿开心,快乐,什么轻度抑郁,什么神经衰弱,都离她远远的。
现在的小惜儿,像是易碎的瓷娃娃,只能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稍有不注意,就会粉碎。
唐郁深见不得那样子,她是阳光的,明媚的,娇艳如花的,神采奕奕的,璀璨夺目的。
不该破败。
“别忘了明天起给我送午餐。”唐郁深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丝,“晚安。”
夏悄惜愣愣的,看着唐郁深离开,关上门后,整个卧室安静下来。
她的高跟鞋倒在沙发旁的地毯上,他的墨色领带悬了一半下去,和高跟鞋只有一指的距离。
这画面,看着颇有些暧·昧。
高跟鞋和领带。
一个是她。
一个是唐郁深。
她爬过去,捡起唐郁深的领带,慢悠悠的缠绕在手腕上,鬼使神差的凑近鼻息间闻了一下。
酒味。
极淡的烟味。
唐郁深抽烟的吗?
好像是抽的。
那天晚上她上天台时,他手里好像夹着烟。
可他好像没有在她的面前抽过。
夏悄惜觉得自己疯了,居然把玩起了男人的领带。
她扯掉领带,随手扔在茶几上,捡起地上的高跟鞋,哒哒哒的跑向浴室。
最后她说的那个亲亲,唐郁深也没有要。
她连洗澡都在想这个问题。
或许那个时候,唐郁深脑子里想到了白月光,硬生生的止住了。
她心里居然有些抽抽的,酸涩的,莫名的失落感。
才认识几天而已,难道就对他有那么点感觉了?
不能喜欢唐郁深。
他不属于自己。
要快点离开才行。
夏悄惜眼底暗下来,离开就好了。
其他的,不要去想了。
第二天中午,夏悄惜去了唐颂大楼,陈白在地下室来接她,带着她从总裁专业电梯上楼。
“老大早上就开始念叨夏小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尝尝夏小姐的手艺!”陈白笑嘿嘿的看着她手里的食盒,“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