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颂只是喜欢痛带来的刺激感,她对死亡没有概念,也不会刻意去想。
两只耳朵都打完后,黎初立刻收起了工具,生怕秦颂提出再来一个,她的小心脏受不了一天内穿三次骨头,会有种杀人的错觉。
因为地方特殊,再怎么不疼都得渗血,黎初怕秦颂擦不干净,拿了棉签沾酒精替她擦。
于是凑过去的时候,敞开的衣领下是瘦削雪白的锁骨,上面的纹身随呼吸像活了一样浮动。
黎初有点头晕目眩,她觉得现在的氛围太浓了,头顶的日光灯烘烤得人失去神智。
很让人想做点什么,确实有这种冲动。
特别是她想到了林知言嘲笑她时说的话。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身体会跟着想法走,用不着先否认。
黎初很想亲吻秦颂,但没有疼痛的加持,她害怕这些举动会令对方厌恶。
她知道秦颂喜欢什么,会因为什么产生别的的情愫,所以自作主张,摸出了桌下的东西。
秦颂一下盯着她,目光变得更加深而沉,不再是简单的空洞,而黎初略微生涩地凑上前,将东西绕在了她手上。
明明被束住的是秦颂,黎初却先红了眼,她哆嗦着手指,最后又绕了一圈,彻底紧实住。
秦颂太过于苍白,没多久,手腕的皮肤就肉眼可见通红,她没在意,垂着手似笑非笑地看黎初:“接下来如何。”
即使双手捆着,她还是凛冽又刺人,像勾在栅栏上的藤蔓,不挣扎,而是缓慢地缠绕着。
黎初壮起胆子,扯动多余的那边往自己这一拉,秦颂的身体也跟着被带过去。
她抬眼,气息又热又湿:“你不够力。”
说着,并拢的腕关节一动,挣脱了出来,黎初看傻眼了,握着链条的手悬在半空中。
秦颂拿走她手上剩余的那点,好整以暇地望她,提了提嘴角:“怎么办。”
黎初觉得现在的秦颂比平常冷淡至极的秦颂鲜活明媚,果然还是需要欲望作祟。
秦颂一瞬不瞬盯了她半晌,突然微仰起脖颈:“解扣子。”
黎初照做了,只是秦颂的衣领原本就被扯开,挑得很大,所以她下意识往中间拢了拢。
秦颂把手上铁材质串链的绕到脖子,将另一头递给黎初:“试试。”
黎初不敢轻举妄动,这种主权看似在她手上,实则是被掌握的感觉很……奇妙。
秦颂手指反向一勾,黎初便往前坐了点,几乎贴在她身上,手打着颤要支撑不住了。
于是黎初直起腰,她这样动,手里的东西也跟着拉紧,秦颂冷不防被扯着往前跌。
背后是片白墙,秦颂跌过去,黎初的背脊整个贴在了墙上,冰得人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