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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着用眼神示意对方撤走自己嘴里的东西。
相较于那天晚上醉酒时的情形。
南清此时想喝酒的念头达到顶峰。
还是醉酒好啊!
心中如是想着。
……
璃榆附在耳旁如诱哄三岁孩童一般。
身心一遍又一遍的被摧残,南清仰着头咬住对方的肩膀,抑着声音,低声求饶:“轻些。”
临近午时,殿内也不曾有话传出,但碍于璃榆在,青禾青辞不敢直接进去,万一瞧见什么不该瞧见的,女君的怒火她们承受不住。
可都已经这个时辰,自家娘娘那个身子骨,不吃些东西的话,怕是会难受的紧。
犹豫再三,还是上前准备敲门问询一二。
手刚扬起,璃榆由内推开门,“备些热水,再让小厨房做些补身子的药膳。”
青辞慌忙撤手,点了点头,躬身退下。
往日都说男人的嘴信不得,如今这女人的嘴更是信不得。
趴在床榻上的南清,浑身乏力,心里全是对璃榆这个狼崽子的控诉。
贪墨
说好的只要乖乖配合,半个时辰便放过她,可现下明明都快午时,整整两个时辰,老命都快折对方手里。
折返回来的璃榆,看到南清用幽怨的眼神盯着她,跪在榻旁,“吾下次一定注意,姐姐莫要生气。”
扭过头翻身背朝着她,哪哪儿都是酸软乏力。
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督促对方每日勤练武艺,如今使不完的牛劲好似全撒她身上了。
青辞让人将热水倒进耳房的浴桶后,准备服侍南清沐浴,被璃榆赶了出去。
“这样的小事交给吾来就好。”
将人横打抱起放进桶内,水温刚刚好,还撒了许多花瓣,浮在水面上。
单手放在浴桶边缘,脑袋伏在胳膊上,此刻的南清只想好好泡一泡,去去乏。
可总有一只不安分的手四处游走捣乱,“君上若在胡闹,日后这永华宫君上也不必再来。”
璃榆听出南清这是真的有些生气,收了作乱的手,认真的擦洗着背。
床笫间顺从与反抗的结果虽然一样,但是过程中的体验还是不一样,两者相较,她更喜欢南清乖乖配合她,而不是自己逼迫对方。
某些事情上,在对方发火前自己提前服软,能避免许多问题。
知晓跟前人不会放她出去,南清便只穿了白色里衣,随意披了件薄的外袍,任由青丝散开。
看着圆桌上的药膳,有些犯恶心。
平日里喝药已经是勉为其难,如今吃食也要跟药材搭在一起,瞬间没了胃口。
“青辞,撤走,换些旁的来,本宫不想吃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