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观涛肩膀一塌,冷汗与黑线齐发。
得,他俩还真是天生一对,吃醋都吃得这么心有灵犀、步调一致。==bbb“那不还没影儿的事么。再说,生不生对你都没影响,咱俩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当然没影响,也用不着我生。”
“咱别吃这没谱儿的醋,成不?我又不打算跟女的干那事儿,不是说了,用试管么?”
“干不干都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你别扭个什么劲儿?该别扭的是我才对,遮遮掩掩,你跟那孙子指定没好事。”
“他是我哥哥。”
大美人突然说,钱观涛突然吓一跳,一个急刹车,连车带人差点儿来个蛤蟆蹦,蹿路边的草地里逮虫子去。
“啥?”
“他说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叫文鸢。我叫文鸾。”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一开始不说?”
“谁知道真假。”
“没事有乱认这个的么?他图什么啊?”
“谁晓得图什么?我想不起来,还不是他怎么说怎么是。”
“你家人来找你,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你给你爸造孙子,我回家,刚好一拍两散,两全其美。”
“你……”
大美人始终面向车窗,不知在看沿路的风景,还是欣赏映在车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钱观涛给大美人气背过气去,哼两哼,磨磨牙,重新发动车子。不用大美人说,直接开回便利店。沉闷的气氛由此延续到大美人下车进院。
院门关上,钱观涛想骂街。不管骂谁,就是纯发泄。不然,他会让闷气给憋死。
说骂就骂,叽里呱啦、谁谁谁的祖宗十八辈正骂得精彩,院门又开了。
大美人从院里出来,上车,扳过钱观涛肩膀,囫囵吻下。
来势汹汹,气势汹汹,啮咬得钱观涛嘴疼,可就是舍不得断了纠缠。
藕断丝连的分开时,钱观涛下边硬了,大美人下边也威风鼓舞了。
火热对视,就等着风吹草动掀起野火屠城。
“咳……车里耍不开。”零星的理智发出提醒。
“你每天接送我,我才去你那儿住。”
“嘎?”理智就剩下零星,脑速必然减慢。
“嫌麻烦直说。”
“靠!麻烦个屁,不麻烦。那咱现在……?”
“回家,你家。”大美人又咬了咬钱观涛嘴唇,嗤嗤低笑。
钱观涛觉得自己不光要流鼻血,爆血管的危险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