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我去他院子里侍奉结束便被撵下榻,日日夜里裹着疲倦的身子离开。
这几***却总***上榻搂抱着替我暖身。
想起先前不小心听到的他和好友的对话:“她怎配与我同榻,不过是消遣的工具罢了,利益至上,各取所需。”
那日我原本是想找他问问可否通融一番帮忙打听一下我爹爹的情况。
我自嘲的笑了自己,不过陪床月余,差点儿以为自己对他来说是特殊的。
以为自己是他唯一的女人便有些放肆了。。。。。。之后再也不曾主动找过他。
这几日从他的絮絮叨叨中也算是知晓些什么。
在陈家尧的念叨和照料下我的身子逐渐恢复知觉,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是一脸担忧的游儿。
她只字不提将军,我亦只当全然不知他的日夜照顾。
在军营修养的半月像是被人遗忘了那般,除了军医隔日来问诊之外无人前来。
成日待在营帐着实有些烦闷,我裹上游儿不知哪里拿来的狐毛披风出去转了转。
“天将暮,雪乱舞,半梅花,半飘柳絮。”
除却风雪赶路那日无暇顾及四周,边疆的雪景实则是美过京都的。
边疆辽阔万里素裹。
正欲转身而归时见到了远处雪中驰骋的身影,那是我第一次直面的感受到盔甲的磅礴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