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触上她的唇,他又忍不住深入,极尽温柔与缠绵。
吻到后面,舒时与终于忍不住将他推开了,还轻轻踹了一脚,“不亲了。”
本就冲动的地方被她这么一碰,禹同尘红了眼,握住她的脚腕,声音低哑,“卿卿,你踹哪儿?”
舒时与想到方才脚碰到的地方,热气直窜脑门,撩起被子盖到他身上,又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脸,声音如蚊呐,“对不起嘛……”
话本子看多了,想不意会都难。
禹同尘松开她的脚腕,将被子盖回她身上,卷了卷后隔着被子抱她,
“卿卿,作为补偿,再让我亲一会儿?”
“不要。”舒时与撇过头去。
“我难受。”
舒时与觑了眼忍得难受的他,态度松动,“好吧。”
她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就是单纯嫌他亲太久了而已。
得了她的应允,禹同尘托着她的脖子再度吻了上去,勾着她缠绵。
吻到最后,他伏在她脸颊旁深深喘息,眼尾氤氲开红晕。
耳旁是他低沉的喘息,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颈脖上让她身子麻,舒时与稍稍挪动,贴了贴他的脸颊,“你好些了吗?”
揽着她的手收紧,禹同尘亲了亲她温软的脸颊,“我出去一会儿,过会儿来陪你用晚膳。”
他话落便到了门口,舒时与愣神的功夫,门已经被他关上了。
舒时与踢开被子,小声嘟囔,“谁叫你难受还要亲的。”
禹同尘在门外站了很久,等身上的冲动消下去了才去了书房。
整日里睡大觉的万界珠这次是醒着的,见他进来,“哟,你被赶回来了?”
“真是可怜啊,不过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
往日里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陪着任务对象的,今天忽然来了书房,有猫腻。
禹同尘懒得理它,自顾自研墨,写药方。
写写字,静静心。
万界珠飘在纸张上面,看了看他只是单纯在背药方后也就放了心,只要不是任务对象又病了那就好。
“又不理我,现在你对我爱搭不理,以后我要让你高攀不起!”
万界珠自己在禹同尘旁边嘀嘀咕咕了一阵子,累了后就自己飞回老地方窝着了。
唉,好无聊啊。
现在就是天天看他们谈情说爱,真没意思,等到任务对象寿终正寝,也要等个几十年。
“唉”
“唉”
“唉”
叹气声一声比一声长。
禹同尘:……又什么疯?
禹同尘站起来,将这个烦人的蠢珠子捏住。
“宿主,你做什么?”
禹同尘打开窗户,将它扔了出去,“你太吵了,到雪里冷静些。”
莹白珠子与雪融为一体。
“狗宿主!!你最好没事求我!”
万界珠气愤地在雪里躺了一会儿,然后自己没脾气地飘起来窝回原位。
碰到我你算是走大运啦,你踢到棉花啦!
禹同尘看了眼它,回去找舒时与。
舒时与窝在被子里研究棋谱,以为是百溪或百潼回来了,直到被揽入熟悉的怀抱。
她侧眸去看他,“你不是说晚膳时再来吗?”
“想你了。”禹同尘贴了贴她的脸颊,将她手中拿着的棋谱放到一旁,“再多一会儿都忍不了。”
“给你弹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