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哪儿呢。”林静雪的语气当中带着几分哭腔。
苏鸿运闻言,只是一脸笑意的说道:“看看还不行了,哥帮了你那么大忙。
你怎么说也得给哥点好处吧。
实际的拿不到也就算了,这养眼的还不让看了?”
“去你的吧。”林静雪闻言,一把松开了苏鸿运,“我在清河县做生意,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
这些法律常识我还是懂得。
你免费帮我,这叫推动当地经济发展帮助个体户抬高经济门槛。
但你作为公职人员,要是帮我的时候有私心,想要从我这儿谋取财物,或者是劫个色啥的。
这就属于不正当交易了,我可以去县纪委告你的。”
“还敢告我?”苏鸿运闻言,也是一脸打趣的和林静雪开起了玩笑:“你连我是哪个单位的都不知道,你上哪儿去告我?”
“不知道怎么了,今晚跟我回家,我拷打拷打你,就不信问不出来。”
林静雪故意松了松肩膀,将快要从香肩滑落的肩带重新拉了回去。
苏鸿运见状,则是露出了一副冷静的神色。
“别,昨晚一次就已经行了。
昨晚喝醉了,法度容情。
今晚咱俩都是清醒的,要是在这种状态下再乱整,出了事儿,你我就是长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
林静雪见状,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紧接着,她竟从地上缓缓拿出了一瓶药酒来。
尚不等苏鸿运伸手阻拦,林静雪便已经将那瓶药酒打开了,直接倒入了苏鸿运面前的一次性玻璃杯中。
一股熟悉且浓厚的中药材的味道登时便攻入了苏鸿运的鼻腔当中。
味道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今天的这瓶药酒看上去要比昨晚那瓶酒的年限浅。
毕竟是白酒,从挂壁的情况和发黄的程度,都能判断出这一瓶酒的年限如何。
“你挡什么挡,赶紧把手拿走,你以为我真馋你那老身子啊。”
林静雪一把就将苏鸿运拦酒的手给打掉了。
旋即,她又继续朝着苏鸿运的酒杯当中斟酒,直至斟满了一整杯。
“高高的二两半。”
“雪姐,你这不是要我命吗?”
“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啊。”林静雪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药酒:“我是看你工作太累,公职人员的工作压力多大啊。
你还以为自己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呢?
身体就是要保养的,你现在不保养,等到以后,什么灾啊病啊的都会找上门来。
到那个时候,你再保养就来不及了。
能来得及的就只有去ICU交钱了。”
“可这么保养,是不是有点太过了。”苏鸿运被林静雪的逻辑弄得哭笑不得,他指着这一大杯的补药说道:“我天天这么补,又没地方发泄,你这不是变相的害我吗。”
“苏鸿运,你别搁这儿用话点我啊。”林静雪闻言,又是不出意外的白了苏鸿运一眼。
她的眼中略带几分羞涩,可却有生出几分期待。
“你现在都已经是爸爸了,而且老婆长得也不难看。
当年你办婚礼的时候,叔叔跟我说了,我偷偷去看过的。
这么漂亮的老婆你不用,总是想着用我这个已经为人妻过的二手货。
苏鸿运,你是不是上班把你的脑子上傻了?”
听着林静雪的这一番话,苏鸿运先是尴尬的一笑。
旋即他的眸中竟生出了一抹略略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