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服侍我休息,其他人都退下,无召不得进来。”
众人颔首,行礼后就乖乖退到了前殿。
待只剩两人,江槐序就跟脱缰的小鹿一样,小跑着扑进了沈嬴川的怀里,还撒娇似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哥哥,我刚才做的好不好?”
沈嬴川搂着他,依依不舍的亲了亲。
他抬手擦干了江槐序眼角的泪痕,心里又是欣喜又是心疼。
他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怀中人打横抱进了寝殿,还将门别上了。
沈嬴川一向不屑隐藏自己的欲望,所以将他放到在榻上便马上欺身压了上去。
江槐序脸一红,连连推拒。
“一大早的,你就只想到这个……都怪你,上次过后人家腰现在还疼呢……”
沈嬴川利落的解开他的衣带,大手探进衣摆似有似无的捏了一下,惹得江槐序脸更红了。
“乖,那我给你揉揉。”
他单手将江槐序的双手按在头顶,便吻了下去。
另一只手则熟练的为他宽衣解带,待尝够了甜头,才在他耳畔轻声说了句。
“你乖一点儿,我这次尽量轻点儿……”
事后,江槐序疲累的躺在沈嬴川的臂弯里。
虽说已经清理过身上了,可他仍旧腰酸胀得难受,于是气鼓鼓在沈嬴川手臂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嘶!”
他捏住江槐序晶莹的唇,不怀好意的说了句,“看来嘴还有力气。”
“天色尚早,不如试试用这儿?”
江槐序在这方面并没有太渊博的学识,他以为沈嬴川说的是亲他,所以满不在乎的怼了句。
“刚才亲了那么久,你还没亲够啊?人家嘴都麻了!”
瞧着他单纯的小模样,沈嬴川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越发觉得逗弄江槐序有意思,所以伏在他耳边将他方才的话又‘仔仔细细’的解释了一遍。
而且还作势把他往身下按。
顷刻间,江槐序的脸肉眼可见的蹿红。
他忙推开沈嬴川,自己还险些滚到床下。
“你……你……你轻薄!”
沈嬴川瞧他骂脏话都没有词汇的样子,是真的可爱到了心坎里。
他没再逗他,再度将他揽进怀里,轻轻给他揉腰。
“好啦好啦,开玩笑,我可舍不得。”
“对了序儿,大婚的日子礼部已经择在了半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