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上的砚台被打翻,漆黑的墨汁不仅染污了南宫琤的衣裳,还引来了不小的动静。
账外巡逻的侍卫以为由此可见,直接提到闯了进来。
但看见的确实南宫琤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被自家大将军死死压在了身下。
士兵甲乙丙:……
“军师,将军,你们”
南宫琤瞧着他们欲言又止的模样,自己也迅速红了脸,连连想推开沈嬴川。
可奈何他的力气太大,他铆足了劲也依旧没能挣脱现状。
“沈嬴川!你还不快起来!”他伸脚去提,又被沈嬴川将他唯一能自由活动的那只脚也钳住了,一并压住。
军师,自荐枕席?
“老子的军营,你是老子的军师,老子为什么要起来?”
他歪头看着那几个傻掉的士兵,冷声道,“还看?眼睛不想要了!”
几人赶忙灰溜溜的滚了。
南宫琤仍旧奋力挣扎,可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挣扎一点用都没有,最后选择了放弃。
“沈嬴川,你到底想干嘛?”
他涨红了脸,继续说了句,“我知道军营里面不乏玩儿男人的将领,军师自荐枕席的也不在少数。”
“但我可是南宫家的家主,没有伺候你的义务!”
“你要是敢对我无理”
后面的话沈嬴川没听清,他的注意力全被南宫琤前面的话狠狠吸引住了,于是自言自语道,“还能……玩儿男人?”
“军师自荐枕席?”
他不由自主的上下打量着身段窈窕的儒雅美人,眸中渐渐升起了一丝难掩的欲望。
“伺候我?”
听完南宫琤的话,他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也能有那种关系?
真是妙啊~
南宫琤见他神色有异,似乎有些被吓到了,毕竟他当了四年的军师,还从未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
沈嬴川是个不守礼的莽夫,指不定还真对他做出什么越矩的事。
他正想着,突然身上一轻,沈嬴川竟毫无征兆的从他身上起来了。
“放心,我还没那么无耻。”
他扯开酒坛的塞子,给南宫琤倒了一杯,然后自己抱着酒坛就是猛地一顿吞咽。
“刚才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把功劳让给我?”
他想把躺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南宫琤拉起来,但那人却别扭的躲开他的手,自己爬了起来,而且还坐得离沈嬴川远了些。
“没让,我只是出了主意而已,胜仗是你打的。”
“再说了,我的主意里可没教你如何偷袭敌军的空城,又如何趁乱夺回疆北城。”
他捧起酒杯抿了一口,却因不善饮酒被呛了一下。
沈嬴川仍旧注视着他,就像是看猎物一样,这让南宫琤有些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