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疼吗?”他眉头凝起,恍惚中好像看到个女人,应该就是笙笙。
他颤抖着抬起田思文的手,近距离观察,可惜眼睛只有光感看不清影像。
“没事的。”田思文忙抽出手,“我知道霍先生只是吻我吻的太起劲,不注意才把我绊倒的,我的手不疼。”
余笙终于找回意识,一把薅住霍霆聿乱抖的手,“跟我来!”
“哎……霍先生今晚是我的,你要带他去哪儿?”田思文小跑着追上来,余笙提起裙摆走的很快,连拖带拽的把霍霆聿塞进车里,随后她也上了车。
“随便找个酒店。”余笙冷声说道。
“好的。”司机弄不清状况,大气都不敢出,哆哆嗦嗦升起车后挡板。
霍霆聿身上很烫,还有酒气。
余笙咬了咬唇,“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样!还有你跟那位小姐……”
她不觉得霍霆聿会吻陌生女人,更别提露天那啥了,但这件事必须搞清楚。
会场内没有监控,只有等霍霆聿清醒了,看他怎么说。
“老婆。”霍霆聿声音沙哑,“你要一直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余笙没好气的扭过头,“我就离开了一会儿你就喝成这样,酒里是被人下了罂粟了?”
下药?
余笙探了探霍霆聿的额温,抱着他的脸仔细看他的眼睛,他也在努力睁开眼睛看她。
双眼没有焦点。
她太清楚霍霆聿清醒时候的欲望是什么样的,现在的这个眼神看上去很欲,但没有那么浓烈的对她一个人的占有欲,而是很空很空的欲。
是你主动吻我的
“你被人下药了?”余笙很不想承认这一点,又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傻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偷偷溜出来!”
霍霆聿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听出来这是余笙的声音。
“笙笙,我不是故意喝酒的,我也不知道杯子里为什么是酒而不是水,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她语气这么凶,肯定生气了。
余笙很无奈,哪怕他现在没什么意识也还是一个劲道歉,看来的确是别人陷害了。
可是谁会在他把他的水换成酒,还在里面下药呢?
难道是刚才那个女人?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余笙没有继续纠缠这个,因为酒店到了。
她扶着霍霆聿进了房间。
他现在的样子不能被霍父霍母见到,所以不能去医院,也不能回老宅,只能让他在这边先冷静冷静。
“笙笙我真的不是故意喝酒的,我……我有点难受。好热。”霍霆聿伸手扯了扯领带,但领带早就被田思文摘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