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无知。”
白庭月有些慵懒的倚靠在后车座位上,双手交叠在膝盖上。
即便如此,她浑身上下仍旧散发着天生的矜贵气质。
就如同一朵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触手不可及。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装什么?”
程菲越是面对她淡然自若的神情,便越想要撕碎她的脸。
真的很想把她所有的伪装都扯碎,将她狠狠踩在脚下!
白庭月仔细打量了程菲好一会儿,她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
“看你这么天真的样子,我都有些不忍心了呢。”
她朝着程菲的头顶伸了过去,在她将要触碰到程菲的那一刻,程菲连忙拍开了她的手。
“少装了!你心里明明就膈应的很!”
白庭月耸了耸肩,不紧不慢的从自己兜里掏出了手机。
其实你一直都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范围之内。
程菲顿时一怔,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已经猜到你要有动作了。”
“只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会选择这种敌伤八百自伤一千的方法。”
白庭月轻叹了一口气,看着程菲的眼底尽是怜悯。
“别开玩笑了!你以为你是谁?只手遮天?”
“你要是真这么厉害,怎么昨天没预料到我会对阿执下药呢!”
程菲讥讽又愤怒的瞪着她。
然而一时间整个车厢都陷入了沉寂。
白庭月一动不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程菲面上的笑意逐渐一点又一点的僵硬起来。
一股浓浓的恐慌涌上心头,她不可置信的缩起了瞳孔。
“你,你……”
白庭月唇角勾起了一抹淡然的弧度。
“没错,我早就知道你要对宋执做什么了。”
她的语气轻松中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而程菲的心却彻底凉了下来。
“而且,你带去酒店的迷药,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白庭月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玻璃管。
玻璃管不过才只有半根手指那么长。
然而里面淡粉色的粉末却让程菲的手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白庭月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的梦魇,低沉而又透着魅惑。
“它叫做tease。”
“是市面上最小众的药,虽然它有催情的作用,但很奇怪……”
“它能够强迫人在催情的状态下,精神却异常清醒。”
她缓缓眯起了眸子,轻声道:“如你所猜想的那样……”
“这药,是我让人专门卖给你的。”
“额啊——”
程菲骤然惊声尖叫了起来,她红着眼睛,眸底尽是不可置信。
然而白庭月却没有停下,仍旧一字一句清晰的继续陈述着残忍的事实。
受害者
“虽然宋执身边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可我清楚,只要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就绝对不会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