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撕开创口贴,掖住裙摆蹲下身,很贴心地帮晚晚贴好。
“夏薇你好会照顾人。”晚晚感激地说,“谢谢,谢谢。”
“客气什么。”夏薇直起身,让她试了试走路,晚晚说好多了,夏薇才放了心,准备去洗手。
又问晚晚,“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随便拿点就行,我不挑食。”
很快一盘丰盛的餐食送到晚晚面前。
晚晚“哇”了声,笑着说:“都是我喜欢吃的,夏薇你真好。”
“你对我也不错啊。”夏薇回她一个笑。
她说的是金秋宴上蓬蓬裙吐口水的事。
那次要不是晚晚仗义直言,她就被蓬蓬裙奸计得逞了。
两人边吃边聊,不经意得,关系近了很多。
晚晚悄声问夏薇:“你和祁三少什么情况呀?”
夏薇听她话里有话,反问道:“你以为呢?”
“我当然以为你们很好了。”晚晚就差掰手指头替她数了,“你看看你们多轰轰烈烈啊。”
夏薇被这个词笑出了声,想想的确是,从晚晚的角度,她第一次见夏薇,是祁时晏不在,夏薇输了他三百多万。
第二次是夏薇喝醉酒栽在祁时晏身上,祁时晏抱着她开房去了。
第三次是金秋宴,李燃说祁时晏办金秋宴其实是为了夏薇,而夏薇也为他赢了麻将。
再到这次,祁时晏私人飞机到锦市来,不管他别的目的,总归有夏薇的原因在,特别是送她一把逆天的扇子。
哪一次对不起“轰轰烈烈”的词?
可是,晚晚又问:“你们怎么没有睡一起?”
夏薇怔了下,这话把她问住了:“……”
晚晚坦言,她和李燃住祁时晏对面,昨晚祁时晏一个人回房,李燃和她笑话说,祁时晏居然还没把人搞定。
晚晚觉得不可能,于是他俩躲在猫眼后打赌,赌夏薇会不会来,结果晚晚盯得眼睛快瞎了,夏薇也没有出现。
李燃说,祁时晏那人看着浪荡,虽然常年住在酒店,却从来没听说留宿过谁,和女人开房的事,也就夏薇头一个,他们圈子里的人都猜他搞不好根本就没睡过女人。
夏薇听完,震惊得更说不出话了。
抬眼去找祁时晏,发现他已经离开了沙发那片区域,在一个圆形吧台前,这次谈话的对象全都年轻化了,围着的几个人年纪相仿,有男有女。
夏薇和他的距离有一点远,中间隔着重重人影,只看得见他侧身站着,一只手里端着酒杯,姿态散漫。
印象中,祁时晏从来没有一丝不苟的时候,他的脊背也很少笔直,总有一点曲度,不是驼背那种,而是一种懒意,像是懒得花力气将自己站得笔直,后背如果有支撑物让他倚靠,那便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