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就开始了?”陆鸣也是一惊,原来在他们都不知道的地方,竟有如此多的凶险。
“是啊,而且,我十分肯定这褚先同肯定就是楚季,当年他肯定与楚天密谋将原本的褚先同偷梁换柱了。”夏哭夜说道,随后就将今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陆鸣讲述了一遍。
陆鸣听完后脸色很难看,“他是疯了吗?所以你猜测,他是想长生不老?所以才杀害那么多孩子?”
夏哭夜躺在床上,枕着后脑勺道:“很有可能,楚家村你也知道,那些人对祭祀神明很是疯狂,这楚季就出自楚家村,他信奉神明,想用祭祀神明达到某种目的并不奇怪。”
虽然这些只是夏哭夜的猜测,但他觉得,真相跟他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他在现代的时候看到过太多疯子,这些疯子的想法总是千奇百怪,毫无逻辑,看待他们,根本不能用常人的思维。
褚先同又是个信奉神明,渴求长生不老的偏执狂,所以夏哭夜越发觉得他的猜想是对的,即便这个猜想有多离谱,多没逻辑。
陆鸣沉默,良久,他对夏哭夜道:“可是,我们没有证据。”
怀疑始终只能是怀疑,不可能拿来当做证据。
说着夏哭夜叹息一声对陆鸣又道:“之前我以为褚先同是在装病,今日再看到他,我发现他身体的确很羸弱了,估计是命不久矣。”
褚先同现在应当九十多岁,在大夏是妥妥的长寿老人。
不过今日再看褚先同,夏哭夜隐隐在他身上看到了一股死气。
这种死气并非是具象化的,就跟夏哭夜以前在医院里看到的那些垂死老人差不多。
对这种迟暮老人,人总是会生出一股无力感。
明明很肯定他做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但他寿命摆在这里,你想惩戒他,可是他却马上要死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无力。
“有点犯恶心,要是咱们能早些……”陆鸣喃喃了一句。
夏哭夜心里也有点恶心,可惜,世事无常。
古语有云,好人不长寿,祸害遗千年。
这话算是具象化了。
“睡吧。”夏哭夜把陆鸣拉进了怀里,生不逢时并不是他们的问题。
次日醒来,夏哭夜拿出仪器查看褚先同的情况,褚先同正在移动,方向似乎是皇宫。
“推脱了这么久,这老头终于又打算去上朝了。”自从他当上这太子太傅后,褚先同就称病没去上朝。
他和陆鸣早早起来洗漱去了皇宫。
然而到了皇宫夫夫二人却得到一个让两人都有些心烦的消息。
褚先同这一大早不是来上朝,而是来辞官的!
“所以,皇上的意思是……”夏哭夜并未说什么,只是看墨九卿的态度。
墨九卿也没想褚先同一大早来是辞官的,对此他也无奈的叹息一声,“褚相也的确是老了,反正他在朝中也只知道和稀泥,就放他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