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麋还兴致勃勃,说:“这么早?要不要换个酒吧?”
我完全笑不出来,说:“我累了。”
以前的我是不会这么直接地扫兴的,就算累了,也会勉强自己陪朋友。
是啊,朋友。
因为是朋友,所以可以大半夜因为你一个电话而出来。
所以愿意带着也许你也会跟我说真心话的期待而来。
只是他表现的像无事发生。
那些中伤的话,就像是只有我最真切的受到了伤害,连句对不起也不配拥有。
“好吧,那我们走吧。”
我么起身到门口打车,我没问他去哪,自己打了车。
车子来得很快,我上车的时候,陆麋还站在门口。
我说:“你回学校吗?”
他朝我笑笑,说:“不了,我去找朋友。继续下一趴。”
我点点头,直接上了车。
连句再见也没说。
我怀着压抑的怒火和失望走回寝室。又觉得自己挺好笑的。
我搞不明白,虽然是两点多了,一腔热血出来然后夹着尾巴回来。但就这样我也睡不着,就试探地给情感大师虞听听发了个消息。
虞听听:?
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虞听听:不问你老公来问我?
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她动不动你老公你老公的,反正我也不吃亏。
我:他可能在忙。
我也跟她开玩笑。
虞听听:你不觉得比起伦敦的时间,国内这个点更冒犯吗?
我:对不起,主要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虞听听:怎么了?叶泊则终于出轨了?
……
我:不是。
虞听听:还是你出轨了?
……
我:我很专一的。
虞听听:也对,你没这个胆子。
跟她胡说八道了一会,心情终于轻松了点,又觉得自己在小题大做,于是便说没事了,你睡吧。
结果虞听听直接语音电话过来,说:“我可是扔下男模出来回你消息的,你赶紧说。”
额……
我还真打搅她的好事了。于是把晚上的事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虞听听听完,轻描淡写地回答:“就这啊?”
“你觉得很正常吗?”
可是我真的挺伤心的。
我总觉得听到打火机的声音,但一想她应该不抽烟。
“这种人多的是,多碰上几回,你就学聪明了。”
……还是我笨造成的吗?
“我以为朋友是就算吵架也可以彼此道歉然后继续做朋友的。”
我蹲在路边,扣着花坛里灌木丛的叶子。
叶子扎的我手指头疼。但我因此觉得心里会好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