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莫寒微微撩起眼皮,眨了眨。
“我是谁都不知道还亲!”容宁一巴掌拍在男人胸前,没好气地骂道,“装什么傻白甜!”
“阿,阿宁……”江莫寒醉意朦胧时,含笑说出他的名字,“是容宁啊。”
容宁呼出一口气,还好有点意识,“晚上去了几个女人?”
江莫寒顿了顿,用手比划,“10。”
“这次又怎么进我家的?”
江莫寒不假思索,什么都往外说,“锁子是我换的……有我的指纹。”
哼!果然没那么简单。
换锁那天容宁就觉得有点奇怪,但没有多想。
谁知道江莫寒真的这么闲,别人换个门锁都要插一杠。
容宁沉了沉气,睫毛轻轻颤几下,“‘nb’是……唔!”
话还没问完,直接被江莫寒滚烫、湿润的嘴唇堵了回去。
“……唔,江……唔……”
时而强势,时而温柔,容宁从最开的反抗、推搡,被吻到浑身酥软,任由江莫寒拿捏。
江莫寒的手从少年脸颊处,一点点向下摸索,试图解开衣扣。
“不要……”容宁别过脸去,逃出江莫寒的步步诱哄。
再怎么样都不能闯红线,江莫寒有“nb”,他容宁算什么?
“别动。”容宁声音虽小,但拒绝地很干脆。
江莫寒收回手臂,指尖轻轻捋着容宁耳边的细发,“只亲亲……”
这时的语调清晰,舒缓。
容宁都怀疑他是不是真被下了药。
灯光昏暗,他看不清江莫寒的眼神,只感觉一道目光盯着自己,炙热难耐。
容宁不语,指腹微微蜷缩着。
刚才认真感受到他的吻,吻技不可思议的好,能让人回味无穷,魂牵梦绕。
不说话,就是默认,至少江莫寒会这么理解。
旋即,唇瓣轻触容宁的耳垂,慢慢上移找到嘴唇后,强势索吻……
……
屋内暧昧的味道肆意弥漫,容宁脑海中思绪万千,眼眶酸胀,几乎要被气哭。
第一次是在梦里,第二次就这样糊里胡涂的被一个晕晕乎乎的醉鬼强制了。
虽然没到最后,但也莫名的不爽快,好烦!
容宁揉了揉湿润的眼角,起身进洗手间冲澡,又回床上帮已经昏睡过去的江莫寒擦干净。
“真狗!”容宁一脚把江莫寒蹬到旁边,自己蜷缩着小身板,暗戳戳的伤心。
不一会儿,江莫寒的大手又搭上他的腰,胳膊一屈,把人往后拉了拉。
臭,去洗澡
江莫寒的皮肤依旧很烫,隔着一层布料,仍感燥热,容宁扭了扭身子,反而被他箍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