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健没有处理魏忠贤(魏党),也没有处理东林党,就是想着平衡之道,不能让东林党独大。
结果还是那句话,太过贪婪!
老老实实的当官为民做主为君分忧为国敬忠不好,偏偏要试探他的底线是什么。
如今试探出来了,造成的后果,游健倒是无所谓,就看他们能不能承受。
游健冷哼一声,又道。“没话说了?既然没话说,那朕再讲一遍,朕不接受任何人的求情。既然敢做收受贿赂,给黑心商贾提供保护的事儿,那就必须付出代价。”
“传朕的口谕,牵扯其中的官员,一经查实,重者抄家,家眷流放三千里,轻者革职,永无复出的机会。”
本来游健是想说,禁止后代子孙参加科举,但看看满朝的文武,绝大部分的脸色都不好看,想想还是算了。
“退朝。”
话语刚落,游健走得及其潇洒,可是在场的官员,绝大部分,特别是东林党人全都跟死了爹娘一样。
伤心惶恐,还带点不知所措。
“他们到底上疏了怎样的折子,惹得万岁爷出动了锦衣卫。”
“不止,东西厂的阉货,也在京城戒严。听说一天不到,就射下了上百只鸽子。这两天万岁爷都是一顿10只烤乳鸽。”
“消息送不出去不说,反让自己受了牵连。下次老贼再开口让老夫写信提醒那些蠢货,老夫准跟那老贼翻脸。”
此话一出,小声讨论的几人皆沉默。
还有下次吗?
看今儿皇帝那架势,不把他们全给撸了,都是仁慈。他们还在这儿讨论呢,等明儿,说不得就没了这身官皮。
顿时几人什么心思都没了,兴致阑珊的各自回府。
该说虽迟但到呢,过了几天,惩罚还真就来了。试图通过信鸽给江浙官员传递京城消息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撸了官职。
严重者,还被抄家,全家喜提流放三千里。
没有全家消消乐。主要是辽东地区人少,像修筑城墙,挖矿修窑之类的活儿,总不能都让百姓们干吧。
百姓已经那么苦了,既要交赋税又要服徭役,作为仁慈的君王,游健有义务减少他们的辛苦。
赋税暂时不好减免,但是徭役,有了这么一群被流放的罪人,百姓们完全不需要再服徭役。
而且判决下达之时,游健已经去信给远在辽东的卢象升以及锦衣卫长张瑞川,告诉他们,即将流放到来的罪人随便用,不够的话,打声招呼,还给他们送来。
“朕就是这样的汉子。”
游健斜靠在软塌上,懒洋洋的,朱慈烺和朱媺娖在旁爬来爬去,甚至还把小jiojio互相往对方的嘴巴里塞。
没一会儿,咿咿呀呀的吵闹起来。
“怎么了?”游健终于将注意力,分薄给一双儿女。“是小jiojio喂不进去?”
游健突然哈哈大笑,大肆嘲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