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允单手解开衬衣纽扣,低磁的嗓音一片冷漠,没有半丝感情:“我?也想好好对?你,可是你不领情。”
狭窄、逼仄的缝隙白皙得润泽,现在却被?明显不合适的东西占据,遮得不留一丝空隙,男人扫了眼,将衬衣扔在旁边,露出?精壮有力的半身。
一具沉甸甸的温热身躯覆下,易允轻嗅女孩的发鬓,摸着她后脑勺系着的领带,“蓝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他嘴里呢喃着她的过错。
明明一开始,她对?他也是有感情的,看他的眼神、对?他的笑容、主动的姿态,这些难道都是骗人的吗?
一个人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他在细数她的过错,可是蓝嘉却根本听不进去,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一处,易允的强势破开,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沙发表面,因为过于用力,指尖惨白、脆弱通红的手腕迸出?细细的淡青紫经络。
她呜咽哭泣绝望的声音被?实?物介质模糊:“不,不要……”
易允没有心软,温热的薄唇吻上女孩的颈侧,太阳穴青筋暴起,“就一会,蓝嘉,就一会。”
她的抵触和不安让他寸步难行,当时医生戴着无菌手套给她检查时,易允就看见了,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又?艮涩。
但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得到她。
得到她,是他做过最?正确的事。
[爱他,是我?做过最?好的事]
蓝嘉疼得要命,钻心的痛楚比四肢和无名指上的痛还要清晰深刻上百倍,甚至远超过小时候发病时骨头像被?打?碎的感觉。
她凄厉的哭声贯彻易允的耳膜,男人顿了片刻,亲吻也戛然?而止,他垂眸看着穿起睡裙的姑娘,缎面丝滑柔顺的裙子皱皱巴巴,像碾碎枝头的花,一拧全是折断的深浅不一的痕迹,落进泥里,堆砌在白皙纤薄的月要肢上。
蓝嘉喘不上气,抽噎的次数逐渐频繁,单薄的肩膀抖得厉害,连带着那块清瘦的蝴蝶骨也像折断翅膀的蝴蝶摇摇欲坠。
易允漆黑的眸光一直盯着她,半晌,落在相交的地方。就快了就快了,已经堙没了一个头,只要他再狠心点,再决绝点,他就可以彻底拥有蓝嘉,拥有这个他一见钟情的姑娘。脑子里在疯狂叫嚣着,男人呼吸发紧,结实?紧致的手臂绷起,蜿蜒的青筋刻在皮肤表面,底下流淌着兴奋的热血。
本就白皙的地方愈发没有血色,两片变得又?薄又?透明,看起来触目惊心,尤其是特别不适合的东西和他本人一样强势。
易允捞起她,锁骨和肩膀往上抬起,蓝嘉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脸上湿润的眼泪快速风干,下一秒,男人没有任何犹豫,彻底结束所有的阻碍,脸色惨白的女孩痛苦地惨叫。
“啊——”
易允将睡裙丢在旁边,落下时恰好覆盖在男人的衬衣上。他的一条手臂横亘在蓝嘉的脖子前,掌心禁锢住一截肩膀,另一条手臂握住那截纤月要,他整个人的呼吸都在发抖,刺激神经的快意?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患有重度偏执症的疯子、渴求得到心上人身体?的跳梁小丑。
“蓝嘉,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易允太快乐了,哪怕此刻的女孩是痛苦的、绝望的、挣扎无助的,但是没关?系,所有的苦楚终将被?时间淹没,她会忘记的,会接纳她的,就像现在,她就乖乖地接纳他,哪怕过程有点艰难,但是没关?系,很合适,太合适了。
男人大笑着,眼睛愈发猩红,他没有动作,先给她缓冲适应的机会:“阿嘉,我?好高兴,你是我?的了。”
他越兴奋,蓝嘉越痛彻骨髓,眼睛上的领带已经湿透了,她哭到嗓子都哑了,单薄的身体?抖如筛糠,扬起的白皙天鹅颈脆弱到极点,拧出?凄白的色泽,她很难受,一点都不适应,甚至四肢百骸发生剧烈的痉挛,心脏瑟缩,供血不足,寒意?从头到脚蔓延,胃里翻滚来回的排斥和厌恶令她作呕。
易允疯了一样亲吻她,“阿嘉,我?喜欢你,我?是真?的爱你,我?也只爱你。”
他语无伦次,向她诉说自己的感情,蓝嘉不想听他在自己的耳边说着恶心的爱意?,她只知道身上的男人让她恨透了。
她哭着骂他,字字剜心剔骨:“你就是强女干犯!我?恨死你了,易生,我?恨死你了!”
易允已经疯了,大笑:“恨好啊,代表你记得我?,记住我?,也值了。”
他总是有一套诡论。
“阿嘉,我?会让你快乐的。”易允足危在身后,修长?有力的双腿往上是窄劲结实?的月要腹,肌肉块垒清晰却不过分突兀,薄韧精壮。
蓝嘉重新摔回沙发,面部触上哭湿的面料,下一秒头颅撞上扶手,晕沉感袭卷,接着肩膀锁骨又?后移,白皙细腻的团石展石厉得通红。所有的情绪随着易允的动作彻底瓦解坍塌,像决堤的洪水,女孩更是一触即溃,嚎啕伴着痛苦的折磨响彻整个卧室。
…
蓝堂海想今晚就带小女儿回去,曼德勒多?呆一阵,就多?一份被?发现的危险。
然?而,蓝嘉说去去就回,但到现在过去这么久了,还不见踪影。
蓝堂海皱着眉,起身往外走。
蓝毓追上去:“阿爸,你去哪?”
阿糖也跟上:“干爹,你等等我?们!”
客房外随处可见值守的保镖,毫不夸张,三米设岗,个个大块头,健硕有力,他们耳间带着麦,面无表情地看着父女三人从房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