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骨子里的控制欲让宋屹承欲罢不能。
养着吧,不费劲,瞧着还好看。
联名
三十分钟后,夏枕云开始退烧了,有汗水渐渐从皮肤下渗出来。
宋屹承在他额头上抹了一把,连额前的碎发都湿了。
很快,夏枕云的上衣被汗水打湿,看来这次退烧效果比白天要好多了。
给夏枕云换衣服时,宋屹承特意看了他后背的疤痕,这么长一条疤,不知伤得有多深,难怪做梦都在喊疼。
夏枕云温度降下来后便不贴着宋屹承了,不冷也不热,自已在一边睡着感觉温度刚刚好。
后半夜,宋屹承心里发慌,是药吃多了的缘故。
夜里几个小时下来,宋屹承硬是没睡着。
早晨,夏枕云醒来时觉得身体轻快不少。
睁开眼,发现身边没有人,浴室传来细微的水流声。
宋屹承的黑眼圈虽然不明显,但夏枕云也猜到他一宿没睡,睡没睡觉的状态区别是很大的。
“宋先生,昨晚……辛苦你了。”夏枕云有些抱歉地道。
门口,司机把车开了过来,宋家阳拎着包大步跨上了车,他还催促道:“夏枕云,走了,跟我哥腻腻歪歪说什么呢!”
夏枕云背着包,手里拿着画,他看着宋屹承,“宋先生,我回学校了。”
宋屹承笑着挥挥手,“去吧。”
夏枕云:“嗯。”
车上,宋家阳瞄着夏枕云一直拿在手里的画,“干嘛一直拿着,不累吗?”
夏枕云:“放包里会压皱。”
宋家阳“嘁”了一声,撇开脸去,“你又不是大画家,画的东西哪有那么贵重,卷一下折一下都不行,矫情。”
宋家阳不知道这幅画是要给宋屹承的。
夏枕云没回他,仔细把手里的画拿好,等回了画室再好好把它裱起来。
一天除了要吃感冒药,还要喝中药,夏枕云感觉自已成了一个被药泡大的人,整个人都是药味儿。
天色不早了,郁杨灿找到了画室来。
他风风火火地来,嗓门还大,“夏夏你这一回来就窝在这里不动了是不是,干啥呢,裱画呢,卖了多少钱?”
夏枕云忙着手里的活,他正在给画纸背面贴局条,一寸一寸贴得很仔细。
“不是卖,是送出去的。”
郁杨灿看了看已经用完的浆糊和旁边准备的花椒、乳香、明矾,主动拿起水壶帮夏枕云煮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