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的手在他臀尖上狠狠扇了一掌,右手反扳住他的胯部,脸埋进他股沟里,伸长了舌头往被戳得湿软的穴里舔。方杳安剧烈颤抖,那个灵活滑腻的东西挤进他甬道,打着转软化他收缩的肠襞,一瞬间羞耻直达眼底,“不要别,别舔,啊!”
他软成一滩了,要顺着地面流下去,两手胡乱的扑腾,季正则狠狠吸住他的肛口,舌头深顶了几下,骚红的穴肉快被吸出来。
方杳安膝骨软得下跪,巨大的刺激和耻辱同时淹没了他,眼泪扑簌簌的流。季正则两指撑开那个窄粉漂亮的肉洞,吐了两口唾沫,指腹润着在穴口磨。
季正则直起身,解了自己裤扣,暴涨怒发的性器一下弹了出来,龟棱涨得紫红,肉筋盘虬,甩在方杳安臀尖上留下一条浊白的水渍。他从身后把方杳安抱住,粗长的肉根嵌进他湿淋淋的臀缝里,慢慢抵磨,合着眼畅意地吐息,“嘶,真嫩。”
他其实根本没这么耐心,他恨不得直接捅进去把人操死,但他存心要让方杳安快活,至少这一次,他要让方杳安爽。
粗硕的冠头抵在翕合的穴口,深深浅浅地戳着,慢慢抵进去,方杳安被一寸寸插满,肠道撑到极致了,又痒又疼,龟头像梗进他胃里,涨得他流泪,“太,太大了。”
湿软的肉道紧得要命,季正则被层层软肉裹住,那活穴水嫩嫩的嘬着他不放,像在往里吞。他被夹得头皮发麻,根本等不及方杳安适应,颠着那圆圆润润的屁股就往里撞。
“啊等等。”方杳安被插得一耸,额头差点撞上墙,眼睛被热雾迷得氤氲,视线里全是漫天的白。季正则的手穿过他的腋下,掐着烂红的奶头,发了疯似的操他,浑圆的肉臀被胯骨拍得发扁,啪啪作响。
“唔!”他被顶得腿软,忍不住叫出声来,又后知后觉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泪眼朦胧,低弱的细吟被撞得断断续续,粗粝的性器磨得肠道火辣辣的烧疼,“慢点,唔疼。”
他的阴茎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全然勃起,随着操弄一颠一颠的,磨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说不出是冷是热,麻涨得厉害,不停吐着精。
季正则那根东西太长,柱身略上弯,龟头大而饱满,捅得又深又狠。方杳安身体里像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空荡荡的,连呼吸都失去,五脏六腑全被捣烂。窄细的肉道被操得骚红,前列腺快被碾烂,他像一块放进烤箱的奶酪,被性爱的高温烫得融化。
他夹着腿不停颤抖,双手紧攥在身前,每被深插一下就抖一次,浑身颤栗不止,晕重的红染满两腮,他哆哆嗦嗦地求饶,“轻,轻点顶破了,别弄,啊!”
射过两次以后他撑不住墙壁,挨操的时候再没受力点,两腿战战不停下跪,全靠季正则在身后捞着。季正则掐着他红肿不堪的乳头,打桩似的夯,累重的囊袋拍在他穴口,几乎将他捅穿,充满力量感地低吼,“你也轻点,我要被你夹断了。”
方杳安被拧着脖子回头,潮红的脸上沉醉而迷茫,舌头被吸出口腔,和季正则缠吻在一起。昏黄的浴灯照得他失明,身体被捣得摇摇晃晃,蓬头落在他脚边,热水还在淌。
炙烫的精液又灌进来,少年结实而火热的胸膛包裹着他,心跳沉稳而狂热,像不熄的火山。他听见后穴里扑哧扑哧的抽插声,深红的肠肉被操得拖出体外,浊白的男精顺着鼠蹊往下淌。
季正则把他用浴巾包起来,半拖半抱进了房间,压在床上,两条哆嗦的细腿被架在肩头,可怜的肉洞被插得又骚又肿。季正则又操了进来,抵着骚心一连抽捣数百下,快将他入死。
全身的筋骨像全被抽走,他再没一点力气,堕落成一滩烂泥,口水和眼泪流了满脸,浑身痉挛着射精,“不不!不要了,咳,救命,呕。”哭着咳到干呕。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体验,被比自己年轻十五岁的学生压在身下,操到崩溃。
他醒来时还是夜里,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季正则似乎不需要睡眠,又支着头在看他。
他嗓子软绵绵的涨,眼眶还是红的,有点肿。季正则亲在他眼角,“饿不饿?”
他不太习惯这种亲昵,小幅度地摇头,季正则把他捞进怀里,手在他腰上轻缓地揉着,“我过几天就把石膏取了。”嘴唇凑到他耳边,热气往他耳眼钻,“到时候,我把你抱起来操,好不好?”
方杳安被呛得咳嗽,满脸涨红,他看着季正则的手,喉咙很哑,眼神却冷静,“伤筋动骨一百天,起码要三个月吧。”
得罪
季正则当然没等三个月,没几天石膏就拆了,方杳安还没来得及质疑,他就像说的那样,把方杳安抱起来操。
季正则正是对性最新奇的年纪,精力旺盛到难以想象,他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放纵期,每天都想做爱,似乎无时无刻都能勃起。
方杳安其实并没有好到哪去,他性经历太少,难得的几次又不是出于本意,根本没有享受过真正意义上酣畅淋漓的性爱。这种像被烈火炙烧,激烈到非生即死,次次都让他窒息求饶的没顶享受,引他堕落。
每天一进门,压在玄关就开始亲,跟打架似的抱着滚进客厅。他趴跪在沙发上,丰盈白嫩的屁股撅着,季正则从后边插进来,钳着他的腰深深地顶。
强烈的性快感让他眩晕,身体像灌了汹涌的浪,猛重的撞击叫灵魂碎成碾沫。季正则咬他,一口一口的,在肩头留下青紫的牙印,低哑的声线伴着情欲的涩哑,“舒服吗老师?你咬得我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