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华终于报取了海南企业外交函授学院新闻系和文学系。开始了他漫长的自学成才的道路。近期,夏华收到了海南企业外交函授学院的录取通知单,并一起寄来了本院的学员证,校徽以及函授教材和资料。
自古天才出于勤奋,夏华在自学成才的道路上努力奋斗着,他渴望成功,但不急于成功,他深深地明白在成功的背后隐藏着多少不幸,生活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命运总是开着不可思议的玩笑,尽管如此,夏华早做好各种思想准备,准备迎接生活和命运的各种挑战。
夏华一面学习美容美,一面学习心理和文学两个专业。尽管经济有些危机,但还算过得去。
他期盼着美容学习早点毕业独立工作,好不再为生活费尽周折。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夏华为了生活,为了事业,忙得不可开交,没有时间顾及身边的事情。下午,振恒心事重重地对夏华说“刚才,给玉玲姐打电话,明天星期天约你参观英雄山。”
“玉玲姐?……”夏华惊疑地问道,好久才反悟过味来,这时夏华才意识到玉玲姐是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不知是她腾不出时间,还是我忙得躲不开身。
“你不去呀?……”夏华疑惑不解地问道。
“明天,有急事需我去办,拖不开身,你自己去就行了。”振恒脸色很难看,阴郁地说。好像有什么事瞒着他。但就凭着自己多年的直觉,夏华就可以断定可能是出了什么事。可是振恒为什么不同他谈呢,以前他可不是这样子。明天,他如期赴约了,他在英雄山脚下徘徊了好一阵,才见玉玲姐慢慢来了。
“对不起,小华,我来晚了,……”玉玲姐怀着歉意的神情说。
“玉玲姐,你没来晚,是我早来到半小时。”说着他们沿着曲折的幽静的小径向山上走了去。小径两旁以及漫山遍野都开满了紫红色的野菊花。我们顺利采摘了一束野菊花朝山上的英雄纪念碑走去。白色的、花的、灰的蝴蝶在不停地飞来飞去。
“玉玲姐,这里好幽静啊,是个写生养性的好地方。”夏华欣喜地说。
“是啊,这里的确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可又有谁晓得过去。”
这里曾有多少英雄将士甘洒热血抛头颅换来今天的安宁。玉玲姐严肃地说,我从没有见过她如此严肃过。一种意念的转变是别人难以体会到的,此刻孙玉玲自己才能体会到,他们来到革命烈士纪念碑前将他们的一束花放在碑前。
他们肃目起敬,沿着幽深的小径向英雄山深处的松柏林走去。此刻,夏华刚才的心情还没有完全平息,但他的意念早已转变到振恒与玉玲之间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上来。
“玉玲姐,你同振恒之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昨天他脸色好难看的!”夏华转变了话题。
“小华,你现在有些事情还不懂,有时我自己也搞不懂。”孙玉玲神情莫测地望着山上的奇峰怪石,接着说下去。
“小华,你说我同你振恒哥之间将来会怎样?”
“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我知道你们是彼此相爱的,这就如泰山一样牢固。”
“可现在……”孙玉玲竟伤心地哭泣起来。
“可现在怎么样?……”夏华焦急地问道。
孙玉玲从兜里掏出手绢,拭去脸上的泪水,还不停地抽泣着,“我妈现在竟然不同意我们之间来往,说将来怕我到那穷山沟去受苦。”
原来是这样,振恒老家是山东临沂人,那里是偏远的山区,山高路远交通很不方便,所以那里生活还比较落后。
“那怎么办呢?……”夏华不知所措地喊道。
“要同意我们之间的事情,有一个条件,就是让振恒长期住在泰安,可振恒又不放心家里的父母,他一向是很孝敬父母的,我是知道的。”接着孙玉玲又抽泣起来。
“玉玲姐,你不要哭嘛!我们慢慢会有办法的!”夏华安慰着孙玉玲。
或许这是缘分,或许这是命中注定难逃脱感情这个生活圈圈。夏华曾多次自己苦苦追问,“情为何物?”他从小经历了太多太多的心酸事,想到早逝的妈妈,关心爱护他的奶奶,还有高坤……夏华对这个问题始终在逃避,没想到如今又碰到这样一个棘手的问题,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呢?夏华漫步在松柏树里思索着这个问题,当一个个思想的火花产生,又随即破灭的时候,留在夏华脑海里的仍旧是个未知数。
暮色茫茫,不晓得已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西边的最后一抹彩霞也消失在霭云里,夏华和孙玉玲不约而同地走下英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