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得不能再薄的纱裙翩跹飞舞,如海波吹皱,跌宕起伏,虽然媚得紧,却愣是让人看不清最隐私的地方,勾得人直心痒痒。
瀑布红发往后一甩,柔顺发亮,极是扎眼。夔乐走到冉幕行跟前,两手一摊,笑的花朵金灿灿:
“冉少爷,虽然我的确是很佩服你的胆量和勇气。但是一码事归一码事,我这青衢玉珠都还你了,你那十万两白银似乎也得还给我了吧?”
冉幕行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夔乐公子,我不是不肯,只是现下我实在是掏不出这么多银子……”
夔乐两眼一翻,蹬鼻子上脸:
“那我就帮不了你了。要么给我玉珠,要么给我银子,让我和巧姨回家总有得交代!”
冉幕行面露难色。一旁的小桑眼珠子一转,四处扫射。
最后终于在人群之中找到我,眉开眼笑,伸手拽了一把冉幕行,在耳旁说了些什么。
冉幕行随即露出疑色,顺着小桑的手指望来,正好对上我近似冰寒的目光。
一讶,颦眉,思索,摇头。
冉幕行低头对小桑说了什么,小桑脸一红,嚷嚷了几句,让冉幕行再次陷入深思。
紫在旁边看着,嗤的一声乐道:
“王爷,他俩这是在打哑谜呢!”
我闻言斜看了蓝一眼,未语。
焰璃珠与青衢珠(5)
身后的红橙黄绿青五人互望一眼,心灵交通,皆露出高深莫测的笑。
堂内一度陷入沉默。夔乐有些不耐烦:
“喂,冉幕行,别装君子可行?有话就直说,别磨磨蹭蹭的。”
“夔乐!”
巧姨在旁边提了提手中的佩剑,凶神恶煞。
夔乐的白眼翻得比谁都大。
几位长老装深沉,眼珠子却像长到冉幕行身上去了。
小桑见冉幕行愁眉苦索,继续循循善诱,急的脸红脖子粗。
最终冉幕行一脸怅然若失,喃喃道:“也只得这样了。”
夔乐耳朵一竖:“什么只得这样了?”
小桑推开夔乐和冉幕行的距离,一脸老鹰护小鸡的表情:
“夔乐公子,今日雨大,我们少爷想先请你在府中休息一晚,明日再将那十万两白银奉还,你看如何?”
夔乐两条眉毛都快绞道一块儿去了:“就今日一晚,你们凑得……啊!”
巧姨剑柄子敲到夔乐的脑袋,把其拖到自己身后,抱拳笑道:
“如此就麻烦冉公子了。”
冉幕行看的一愣一愣的:“无妨。小桑,你带他们去客房吧。”
“谢圣子大人了!”
巧姨一个大礼,也不顾夔乐在身后怎么个大呼小叫法,两手一架,将其抗在身上,飘飘然跟着小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