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这天,谢思韵收到一章图片。
图片中。
她的老公程宥礼西装革履,握着毛笔作画,而老公的小秘,浑身***躺在他的笔下,胸前一朵青莲,徐徐绽放。
当天,谢思韵就去找了心理医生:“医生,麻烦你帮我忘了程宥礼。”
催眠后,谢思韵果然忘了程宥礼。
她摸索着回到家,发现桌上留着一张生日愿望卡。
上面写着:和程宥礼离婚、离开北京。
而愿望卡下,压着十五天后,飞往荷兰的机票。
……
谢思韵看完愿望卡,心口骤然绞痛起来。
甚至还没来得及呼救,她就紧紧捂住心口,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再有意识时,已经是两天后。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鼻,一道好听的男声不断传来。
“为什么思韵都睡了两天了,还是不醒!?”
谢思韵掀开沉重的双眼,就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脸色难看。
院长才擦了擦额尖的冷汗,大着胆子开口。
“程总,该检查的我们都检查了,夫人的生理机能都没问题……我们也不知道,夫人究竟为什么不愿意醒过来。”
被称为程总的男人,眉宇间阴翳更浓:“我再给你们半天的时间,如果思韵再不醒,下个季度,程氏不会再给医院投任何资金。”
谢思韵看着院长的脸色白了下去。
她咽了咽发干的嗓子,哑声开口:“不好意思,我已经醒了。”
话落,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背影陡然僵住。
他难以置信回过头来。
四目相对,谢思韵清清楚楚看见男人眼里的泪光。
下一秒,她被男人紧紧抱住。
“思韵……”
“我还以为你要丢下我,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他情真意切,抱着谢思韵的手臂也用力到颤抖,好像要把她融入骨血。
可是……
谢思韵心口刺痛一瞬后,语气茫然:“不好意思先生,你是谁?”
程宥礼高大的身躯陡然僵住。
他松开手,红着眼紧盯谢思韵的神色。
见她目光坦荡,程宥礼既沉痛,又仿佛松了口气般:“忘了也好,忘了我们就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