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晚走出房门,观察起宋辞家的布局。
院子坐南朝北,宽敞明亮,阳光充足。
大门是两扇木质门板,下砖上泥的墙壁围绕小院而建。
三间正屋与两间偏房。
她目前所在的位置,是这里人用来待客的堂屋,也就是客厅。
正中间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水果与茶水。
紧挨着墙还放了两张红木长椅,用来歇歇脚或躺下休息正好。
后墙上挂了一张这个年代的老爷爷的画像,一副字迹锋利的对联贴在两边。
紧贴着后墙边是一张大约两米长的桌案,桌面干干净净,东西摆放的很整齐。
东西连两间房间,并不相通,东边是宋辞的房间。
一铺很宽敞的炕,一张炕上小桌子,一张书桌,还有一个立体衣柜,再无其他。
被子被叠成了整整齐齐的豆腐块。
陆星晚撇了撇嘴,还真是没有一点情调,只能夸一句够干净。
西边房间是单独的房门,里面放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贴墙边放了好几个瓷坛子。
陆星晚掀开闻了闻,浓浓的醋酸味扑面而来,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腌制的酸菜?
陆星晚嫌弃的皱了皱眉,急忙盖上盖子。
不免有些担忧以后的生活伙食,她可吃不了这些咸菜疙瘩。
红薯土豆滚了一地,有的都干瘪的不成样子了。
陆星晚随便捡了两个看起来还能吃的红薯去了厨房。
分配给宋辞的地方,是一个难遇的朝向极好的小院,厨房在西房旁边,倒是方便。
就是冬天比较费柴火,毕竟和主屋的炕不连着。
走进厨房,橱柜上面放着调味料和白花花的猪油,橱柜里面有鸡蛋腊肉什么的。
陆星晚开心了,看来宋辞的生活条件还可以,屈不了她。
各种面粉在橱柜旁边的面缸里放着。
陆星晚动作麻利的给自己下了碗白面面条,煎了两个黄橙橙的荷包蛋,端到厨房里专门用来吃饭的四方桌面上,慢条斯理且优雅的吃了起来。
另一边,宋辞刚回到宴会厅,便遭到了战友的调侃。
“哟哟哟,咱们今天的抢婚新郎来了?怎么不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是新娘子不同意,还是辞哥你的时间太短了呀!”
“哈哈哈哈,就咱辞哥那和熊一样壮实的身板,能不行嘛?肯定是嫂子不愿意啊!”
宋辞捏了捏拳头,抬脚对着说话的两人就是狠狠一踹。
“你们两个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皮子又痒痒了是吧。”
两人显然十分了解宋辞,嘘声一片的同时躲过了宋辞的攻击。
“诶~恼羞成怒了,恼羞成怒了哈哈哈哈。”许远咧开大嘴嘎嘎笑。
“辞哥,你说说你老是踹人,那嫂子能喜欢嘛。
你得温柔点。”张衡笑得不遑多让,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即将大难临头。
宋辞笑眯眯地对两人招了招手,“来,你教教我该怎么温柔?你嫂子也叫我温柔点。”
张衡狐疑地看了看宋辞,他咋觉得辞哥这话里面有杀气呀!
不好,得逃。
嗷…
逃不掉了!
宋辞一手攀着张衡的肩膀,一手拽着许远的衣服。
“来,告诉我怎么温柔?”
宋辞一脚接着一脚的踹在张衡的屁股上。
“这样吗?这样,还是这样?”
“嗷嗷嗷,错了错了,辞哥我错了。”张衡捂着屁股一蹦一蹦的连连求饶。
许远面上是明晃晃的:打了他就不能打我喽。
宋辞:顺手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