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将小宝抚养权交给傅延常的那天。
我破天荒主动联系了他。
电话接起,是一个清脆动听的女声。
“阿延在洗澡,请问你有什么事?”
我压下喉间的涩意。
向她说明了意图。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脚步声,衣物摩擦的声音。
慵懒且漠然的声音响起。
“有事?”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女儿的抚养权,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吗?现在我给你。”
他沉默了好一会。
冷笑道:“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谁知道姜宝儿是谁的种?”
如果我已忘记
决定将小宝抚养权交给傅延常的那天。
我破天荒主动联系了他。
电话接起,是一个清脆动听的女声。
“阿延在洗澡,请问你有什么事?”
我压下喉间的涩意。
向她说明了意图。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脚步声,衣物摩擦的声音。
慵懒且漠然的声音响起。
“有事?”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女儿的抚养权,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吗?现在我给你。”
他沉默了好一会。
冷笑道:“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谁知道姜宝儿是谁的种?”
01
没等我辩驳。
对面传来了女人的催促声,毫不犹豫的,傅延常挂断了电话。
再打过去也只是忙音,原来我已经被拉黑了。
……
我愣了好一会。
才想起,小宝快下学了,我要去接她。
可是开车到半路上,我突然忘了小宝的学校名字叫什么。
我急忙的拿起手机,可是一打开。
我却又忘了自己为什么开车,为什么着急,又为什么很难过。
我就那样坐在车里,直到天黑。
手机突然响起,将我惊醒。
夕阳西下,余晖刺痛了我的眼睛。
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女人愠怒的声音:“姜宝儿妈妈,你怎么回事啊,都已经几点了还不来接孩子,要不是我回学校拿东西看见小宝儿给你打电话,小宝儿被人拐跑了怎么办,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妈妈!”
一瞬间。
我的记忆都回来了。
我开车是想去接小宝儿的。
……
我一边道歉一边飞速的开车冲到了幼稚园。
宝儿很乖,没有哭没有闹,眨巴着葡萄一般又黑又润的大眼睛看着我。
泪,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妈妈不哭,小宝儿一点都不怕。”
“我知道妈妈一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