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苗恹了呢?”她不死心地问。
芍画干脆利落:“百秀宫不留无用之人,特别是重活不用做,轻活轮不上的那种二等宫女。”
易洛洛:“……”
她举报,这是明目张胆的针对她!
唉,她又想念曾经在御膳房烧火的日子,还有那个哭哭啼啼的连衣了。
她做的糕点可好吃了。
为了秧苗不在根上就出问题,芍画贴心地为她换了个住处,与这个小破院成了邻里邻居的。
她照顾秧苗的第三日,白贵妃便来视察了,几排挺立的小秧苗在风中挺立,她似乎十分高兴,不停地抚掌,迫不及待地拿着水壶开始浇水。
易洛洛哭着张脸,像被人揍了几拳,连掩饰都没掩饰,白贵妃不满道:“行了,哭丧着个脸给谁看,本宫早已不连浇三日的水了。”
也是,一想起白贵妃就不是个爱折腾自己宫里的宫女的性子,她立马将矛盾对向了芍画。
后者用口语给她回了几个字,“人要有所挫折,才会成长。”
“……”
谢谢,不用了,她已经够受折磨的了。
白贵妃才不管他们的幺蛾子,浇完自己的水,便撤了。后又让芍画过来,吩咐一句,她近日得了一副好画,她欣赏不来,让她送去给容第。
她顿时摸不着头脑,不是让她与容第少往来吗,怎么又去送画了。
不过,简直了,她刚去,守在宫门的侍卫便说,大皇子出去了,去了哪,却一概不说。容第出了年
福宫,认了白贵妃为母,记在了白贵妃名下,便搬去了离皇帝寝宫近的一个宫里,叫旬阳宫。
与三皇子住在一块儿,同时,还有离国的质子,应容许。
小郭子第一日同他唠叨时,便提起了那质子,先说皇帝不重视自家主子,才会将他与敌国质子送来一块,而后又感叹这个质子,天纵之才,却被送来当了质子,可惜又可悲。
悲伤春秋地,又突然觉得二人只见,关联还挺深,都是不得志,被打压的。
易洛洛忍住没说,这二人哪儿相同了,人家可是病娇加狠厉,出招既损又伤人,将离国搅得天翻地覆,报了仇,才里里外外拨干净了才吞下。
哪像容第,人成了国君了,自己还在太子挣扎呢。
想起前世那人病娇的样,易洛洛打了个寒颤,转个身便走了。却没注意到,应容许正好出来晒太阳,瞧见她的背景,一时愣了,旁的三皇子拍了他一下:“怎的了?”
“那是谁?”
三皇子不甚在意,伸长脑袋,才看到个矮个子穿着宫女服:“不过一个宫女,你还是想想,我父皇的寿辰怎么办?”
这句话,又让他回了神,仿佛刚刚那个,不过是个不必在意,小小的插曲。
而那边,拿着一卷画轴的易洛洛,怕画被晒了,都是塞在自己的怀中,挡着光。随手一送便是这么贵重的画,易洛洛曾见她爷爷的书柜中曾藏着相似的一幅画,想必,是镜主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