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晴回忆着与刘意的点点滴滴,却没发现身边的人脸色愈发阴沉。
唐晴伸手捏了捏太阳穴,心里五味杂陈。
寒时听完,没有灵魂地又喝了一口咖啡,冷声说:“这本就是丈夫应该做到的事。”
见唐晴转头略带疑惑地看过来,又补充道:“我姐姐告诉我的。男人,就要任凭妻主作为。无论妻主低谷还是高潮,都应不离不弃,全心支持。”
唐晴掀起一遍嘴角轻笑,“看你这么努力拼事业,没想到还挺传统的。”
寒时转回头不与她对视,整理宽长的毛衣袖子,“看人吧。未来如何,谁又知道呢。”
是啊,未来如何,谁又知道呢。
唐晴伸了个懒腰,哼了两声,“行了,我先回去睡了。”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会长大人,你继续努力吧。晚安。”
被拍到的一瞬间,寒时胸前的薄肌轻轻颤了一下。
面色自然地回道:“嗯睡吧,晚安。”
在她回到房间后,缓缓伸手抚向锁骨上面,用漂亮的指头按了按。
眼神转为得意。
果然,第二天一早,她就走了。
不过这次寒时没有失落难过。
而是趴在窗台上望着远去的车子,托腮而笑。
脚跟一撞一撞。
如少男怀春。
完全不似平日那般淡漠冷傲。
办公桌上的手机消息音想起,寒时才看够了车尾回到椅子上。
对话框的备注是‘姐’。
消息内容:【那个医生已经送出国了。一切放心。】
寒时眼中笑意更深,回复:【好,谢谢姐。辛苦了!】
然后脚尖点地,转动着椅子,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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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晴昨晚和寒时聊完,也想通了不少事。
具体如何,还是见到刘意再说吧。
现在离不了,就暂时分居,拖到自己和他没有感情再说吧。
等回到家,屋内静得很。
她还以为没人,就随便叫了一声:“潘哥,在家吗?”
没想到潘喜荷从拐角处钻了出来,表情一言难尽,指了指客厅,没有说话。
唐晴颔首,表示知道。
张开双臂让他把外衣脱了之后就直接进了客厅。
果然,刘意一脸失神地坐在沙发上。
几天时间,形容枯槁。
像是守了十年寡的鳏夫。
余光瞥见唐晴回来,脖子僵硬地动了动,看了过来。
这次却没有哭。
似乎早就把泪流干了。
唐晴也舔了舔舌侧,无奈地叹了口气。
过去扯了他一下,“多久没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