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萧雨脑袋伸出窗外,酒意浓浓地叫喊道:“我!是!萧!雨!我好高兴啊!”
周围异常空旷,马路上的声音就显得更大,元琳立马把萧雨抓回来,按在自己腿上,抱紧她,让她不要动。
还有残留几分意识,千万不能把头伸出去,凭着本能的紧箍住。
她这边是好了,冯嘉秋来了劲,也跟着学,吼了一嗓子,被抓了回来还不安分,继续在车里碎碎念念,越念越大声,没有人认同附和他,还不高兴,扣李斯齐的手,衣服,无所不用其极。
车上还要点形象的只剩元琳和戚成立、李斯齐,元琳能喝酒,今晚喝得还有点多,走路是能走,心里知道得回到家才能摆烂。
好不容易顺顺利利地到了家,元琳打开车门,把萧雨交给了戚成立,萧雨酒品一般般,很有点人来疯,跟冯嘉秋在后半程接上了脑回路,吵起来。
吵得内容牛头不对马嘴,就想引人发笑,至少,元琳头抵住萧雨的后背笑得喘不过来气。
“小雨交给你了,平平安安的送到家。”
元琳打一声招呼,先一步走了,他们刚好一人扶一个,回家半个小时的路程,风差不多都把酒给吹醒了。
“好,再见。”
“再会!”
元琳边走边揉揉被风吹得僵硬的脸颊,又裹紧了针织衫,躬着腰,小跑着回家。
钥匙拧动锁孔,打开门一看,三只全在门口,三只不约而同地嗅嗅鼻子,一个接一个的跑开,生怕跑慢了被捉起来抱怀里。
元琳抬手起来闻闻,没味啊,咋反应那么大?
关上门,也懒得想,在沙发上躺一会,不想洗澡想睡觉,眼睛皮子都快睁不开了,一点一点的耷拉着。
可又不是真的醉得不省人事,强迫症一样的知道必须得洗了澡才能睡觉。
“啊啊啊啊!”
“好烦哦!”
元琳抱着抱枕使劲揉,捶打,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洗澡。
却像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一点精神气的找睡衣,找内衣,走到浴室,慢慢吞吞地脱掉身上酒味熏天的衣服,打开花洒,水冲头上淋了下来。
一点点的打湿头发,打湿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洗了有十来分钟,要是按往常的时间算,这回洗得够快的,以前洗澡没有半个小时出不来。
身体乳,面霜精华什么的也没有功夫再弄,头发随便吹了个半干,直接扑到在床上,被子什么的完全凭本能脚勾住盖上,勾得住就盖,勾不住就不盖,管它呢。
不到一分钟,元琳已经睡沉过去,身体已经习惯的良好的作息时间,一下子熬夜玩了,还有点扛不住。
第二天,大中午的,元琳睡得香喷喷,可却被无情的叫醒。
万幸她没有什么起床气,只是心情有点不美丽而已。
三只要造反了。
吉利跳到床上,踩着她的肚子,被子没有盖好,露出了肚子,大胖则是绕到脑袋边上,一声又一声叫唤着,就连豆豆都眼巴巴地立在床下。
元琳看到豆豆眼神的一瞬间,福至心灵地想到一个词:望眼欲穿。
豆豆知道元琳醒来了,“汪汪汪”几声,摇摇尾巴,跑向客厅,叼起它的饭盆,放地上,乖巧地坐着,看着元琳,又看看地上的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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