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防狼喷雾,她其实还买了防狼电棍在家里,全是那时候被郑洋跟踪而准备的,后来没用上。
同时乔以笙摸出手机,和欧鸥讲电话。
她后悔大晚上的自己一个人出来散步了。
欧鸥一直以来对她独居就不太放心:“要不你赶紧和周固同居吧。这种时候你应该打电话给他才更有安全感啊。”
乔以笙顺便便将今晚的事告诉欧鸥。当然,照旧略去陆闯。
在此期间,乔以笙就近进了一家便利店,暂时松一口气。
欧鸥对于乔以笙选择和周固先退回朋友的位置,丁点儿不意外,时间几乎用来痛骂郑洋和伍碧琴。
“女人的年龄焦虑感,在整个社会中,一部分是男人逼出来,也有一部分是女人之间拱火拱出来的。同为女性还不宽容女性,怎么我们的生存就这么艰难。”
听着欧鸥在电话里各种感慨,乔以笙一边悄悄通过化妆镜,观察便利店门口是否有可疑人物。
虽然这里距离她住的小区没多远,但为了安全,她用打车软件约了一辆车,帮她从便利店门口送回小区。
回到公寓里,乔以笙紧绷了一路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
欧鸥再叮嘱了她两句,也挂断电话。
之前周固帮她下单的摄像头,乔以笙前几天也已经安装在家门口了,监控画面目前并未显示异常。
洗澡前,乔以笙去阳台收衣服,发现自己晾晒的内衣和内裤都不见了。
因为有可能是不小心被风吹走,所以乔以笙没往别处想,新换下的脏衣物洗干净后,晾晒时她用夹子夹住。
结果隔天中午,乔以笙到阳台洗被子的时候,发现她的内衣和内裤全部掉在地上,还有点变形,像是强行被人从夹子扯落的。
这下可就绝对是人为,乔以笙慌得不行。
今天周六,她整天在家里没出门,她可以确定不是有人进来她家,那么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邻居干的。
上下楼邻居几乎没可能,而她这栋楼临近小区外的马路,前方没有其他楼,排除之后,只有与她同住一层楼的对门邻居了。
楼层设计上,他们同一层的这两个单元,门虽然是相对的,但阳台是相邻的,之间差不多相距两米。
为了不冤枉人,晚上乔以笙照常将新洗的内衣和内裤晾晒在阳台上,故意没有夹夹子,然后拿没有用的一支旧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布置了一番,藏在隐匿的地方,画面对准她的衣物。
夜里乔以笙关着灯,躺在客厅的沙发里留意阳台外面的动静。
她其实并非第一次遭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上一次这样的遭遇已经很久远了,是大学期间发生的,丢的也不是这么私密的贴身衣物。
那时候本科生的宿舍不如研究生,宿舍里没有配备洗衣机,仅服务中心提供一个公共洗衣房里可以使用投币洗衣机,所有的学生不分男女通用。
乔以笙大多数时候还是自己手洗衣服,但那一年冬天实在太冷了,她便把毛衣等一类无伤大雅的衣物,也送去洗衣房。
洗衣机运转到洗完衣服是需要时间的,一般没人会全程等在洗衣机旁边,都是先去干别的事,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回来洗衣房取走自己的衣服。
结果好几次,乔以笙都丢了衣服。一开始是丢袜子,她还没留意,后来她没洗袜子,就丢了围巾、手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