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这些,告诉你们这些对你们而言并无好处。”
丹鹤转移了话题:“他们应该会在鳞渊境那尊雕像下面等我们?”
“应该是。”
几人再次沉默。
时过境迁,他们也不再是挚友,而是分道扬镳的陌路人——甚至可能是敌人。
前往鳞渊境的人寥寥无几。
毕竟是持明族的圣地,外人很少能够得到允许前往参观,大多只能在外围看看海。
一行四人来到了祈龙台上。
“你们迟到了。”
刃与景元早就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说话的是刃,他的声音沧桑低沉,带着一股万事都不在意的那种冷淡。
“抱歉,去了一趟丹鼎司,找了龙女看了看病。”
镜流迈步上前。
此时的祈龙台上已经摆好了桌椅,桌子上也放了六杯倒满的酒。
不知不觉,夕阳西下,酒液倒映着夕阳的余晖,闪闪光。
五人落座,彦卿自觉地去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着。
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是大家却都默契地将镜流身边的位置给空了出来。
“那天应星那个家伙对这一世的我说了声谢谢。”
丹鹤举起一杯酒,说到这件事,自己都有些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这一世的我又不知道前世的那些事情,他都被吓着了——一个通缉犯对自己说谢谢,总觉得很奇怪。”
“那个时候丹枫和应星脾气性格几乎是一样的……”
“镜流,你也跑不掉,你们三个脑回路不知道是不是用挖掘机挖出来的,一个比一个清奇……连带着白珩到后来都被你们三个带坏了。”
很久很久之前,镜流第一回上门拜访丹鹤时,她就在丹枫与应星的建议下,把一个步离人的头颅标本送给了丹鹤。
……正常人上门送礼应该都不会送这么惊悚的东西吧。
“哪有你厉害?喝醉了酒带着我们去擂台自由搏击,”镜流反呛丹鹤,“你把好几个人都打成了猪头,结果我们全被将军叫过去挨骂。”
“抽象哪有白珩抽象?也不知道她带了什么诅咒,每个月都要摔坏一艘星槎,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结果全都拿去交罚款或者是修星槎了……”
说到白珩,所有人再度沉默,只是捏着自己手中的酒杯不一言。
丹鹤却站起身来,举起酒杯,略带着沧桑的声音回荡在广场上。
“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
景元同样站起身来举起酒杯,接着唱道:“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已经是刃的应星举起酒杯起身:“食熊则肥,食蛙则瘦。”
镜流:“神君何在,太一安有。”
苦昼短,仙舟着名诗鬼诗作,本身唱的就是盲目追求长生不过就是一场空梦,讽刺的就是长生。
当年他们六人常常齐唱,还在仙舟的比赛中拿过奖。
只是现在少一人,节奏都乱了。
“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伴随着最后一个音落下,众人手上端着的五杯酒并未入口,而是尽数洒落在了地上。
那杯多出来的酒,则是被丹鹤一扬,酒液纷纷扬扬,化作酒雨,在赤红如血的夕阳中闪烁出金色光芒。
就当是她也来过了吧。
“……”
“最后一次,镜流,”刃放下酒杯,突然开口,“杀了我。”
……
(真的服了,想着去寰宇蝗灾刷一下没刷完的行者之道,因为要凑倒计时为零就选了巡猎,结果每次都差一点……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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