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鸢见他不愿下床,死缠着甚至脱下了裤子在自己面前,自撸。
妈的!
他有病。
邵鸢合理怀疑他以前不做是装的。
她默默的把头埋入膝盖,抱着双腿闷着声音。
“周逞,你好烦啊。”
她觉得自己现在丑爆了,没化妆,还受了伤,护士给因为后脑勺被砸了一个窟窿,给她推掉了一些头发,那边已经斑秃了,还拿着一块破纱布贴在上面。
丑爆了。
如今穿着病号服,应该更丑,因为没有漂亮的小裙子。
脸上还有被沙砾划破的血痕。
邵鸢越想越委屈,哭出了声。
周逞看她装看不见,索性不继续了。
他听到哭声,几次想要说话,最后都闭上了嘴。
然后纠结了很久,周逞说:
“艾滋的话……有阻断药,虽然不能痊愈但不影响你正常的生活,就算是最差的可能性,也可以去国外看,我陪着你……”
邵鸢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眼,幽怨双眸盯着他的脸:“我觉得我现在很丑,你回避一下。”
“……”
周逞低笑了声,没站起。
“你笑屁?”
“邵鸢,你怕死的对不对?”
她冷哼了声,背过身不理会。
“你就是怕死。”
“滚。”
周逞被逗笑了,戳了戳她的后背继续哄:“在哭就不礼貌了。”
邵鸢:“?”
“你看,你不哭了。”
邵鸢无语凝噎。
她移开脸,整理好了一顿情绪,才说:“要是我死了,一定要美美的离开这个世界,虽说我们两个没上床会成为你的遗憾……”
“我的?”
“嗯。”
她可是京津冀地头牌妓。
周逞的笑都要止不住了,附和着点头。
邵鸢思索着一点点的说:“对了,我想要去冰岛。”
“我还想要把奢侈品全买下来,然后和我遗体放在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她说了很多很多,不知疲倦的,倾诉着那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