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欢只觉得白云书跟陶忆晔聊过之后就变得奇怪的很。
她原本还站在那偷听,见白云书回来,老实的跟在她身后,结果白云书指了指练功石,让她来此扎马步,没有得她的准许,不准休息。
她满脑子都是问号,想要问问两人说了什么,可是又不敢问。
她已经扎了很久了,白云书不说话,只是远远的看着她,反倒让她有些不习惯。
隐欢尽力的想要忽略她的目光,可是又做不到。
白云书就那么盯着她上下打量,恨不得把她盯出两个窟窿似的。
白云书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隐欢会被赶出宗门,受罚的不能是她,得是自己。
最终,隐欢忍不住了,在额头布满汗水,腿开始打颤后,试探性的开口。
“师尊,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呀?能否同徒儿说说?”
白云书摇头。
“没有。”
她丢出了两个字,隐欢心道你的不开心都写在脸上了。
不过说回来,她很少见白云书生气什么的,自然能在第一时间内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
隐欢开始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师尊,那是不是徒儿哪里没做好?惹得师尊生气了?”
思前想后,她倒是没有想到什么特殊的点,唯一一个,还是早上在看见白云书又同自己穿的一样时,吐槽的一句,不愧亲师徒,眼光就是那么想像。
“没有,哪都挺好。”
白云书依旧回的淡淡的。
她在看隐欢身上可有什么异常。
隐欢实在是不知,忍不住开口同白云书闲聊起来。
“师尊,今日我们就只扎马步吗?”
“嗯。”
白云书回了个嗯,更加冷淡了。
隐欢没话了,最终想到了一个方法。
说到底,自己之前一直说自己身弱,白云书时不时的还会问一句最近你的身体可有好些。
她大部分时间都会回答说近来无恙。
此刻隐欢浑身是汗,娇娇弱弱的来了一句。
“咳咳咳,师尊,我头疼。”
她看向白云书,那双赤瞳带上了难受。
白云书愣了愣。
“头疼?怎么会头疼呢?”
这才多长时间就头疼了,不过自己这徒儿身子不太好……
隐欢慢慢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为什么。
白云书一脸狐疑,后想了想,摆烂似的朝她招手。
“罢了,过来吧,你师尊我给你瞧瞧。”
她朝着隐欢招手,隐欢却一脸纠结。
“可是,徒儿还没有练完呢……”
白云书想了想,袖中飞出一白绸缎,将隐欢强制拉了过来,遂将她控制在怀中。
她低头看着被裹成粽子的怀中人,眼中带笑。
“让你过来就过来,哪来那么多废话?自己说头疼,又在坚持什么呢?要是被别人听去,还说我虐待徒弟。”
她一连说了很多,隐欢反而还处在茫然中。
一切生的太快,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已经在白云书的怀抱里了。
冷香袭来,燥热也散去,她同白云书四目相对,似在白云书眼里看到了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