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楞了两秒,温慕棠很快翻身下床。
面对医生的阻拦,她只道:“我要去找阿肆!”
“不用去找了,我把他带来了。”
温母亲自赶来了,他交给温慕棠一个小小的骨灰盒。
温慕棠愣愣地盯了一会儿骨灰盒,又看向温母,连连摇头。
“妈,别开玩笑行吗?阿肆在哪,我要见他!”
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声音都在颤抖。
温母无奈叹道:“钻戒是从尸体上褪下的,并且刻着他的名字,还不能证明他的身份吗?”
“棠棠,节哀吧!”
温母拍了拍温慕棠的肩膀。
“不可能!”
温慕棠推开他,强迫自己的视线不落在骨灰盒上,“这不是阿肆!”
她浑身发抖,却声声哀绝:“阿肆不会死的!”
“噗!”
下一秒,温慕棠气急攻心,连连吐血。
她站都站不稳,却固执地盯着温母,不肯接受江时肆已经死了的事实。
温母心疼极了,忙扶起女儿。
“棠棠,节哀。”
“也怪江时肆自己晦气,死都死了,还连累你不得安宁。”
她虽不忍,有些话却还是要说:“你赶紧收拾一下自己,参加发布会,指控江时肆出轨并意图买凶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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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
温慕棠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温母怕她再次吐血,连连拍着她的后背顺气。
“你昏迷了一天,不知道这短短一天内发生了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