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啊?胥老满脸狐疑和审视:
“你不是说你叫黄枢吗?怎么又成了黄啸?”
“黄枢?”温梨奇怪,“他是黄啸呀,爷爷你年纪大耳背了吧?”
“县令大人亲自核实的,他还有黄啸的路引身份文牒这些证物呢。”
胥老眉头一沉,目光锋利起来。
“不该啊?一来名字不对,二来这黄啸再如何能耐,到底是出自乡野,不可能有这份雍容华贵的气度。”
温梨悄悄拉过胥老衣角,小声与他耳语:
“爷爷慧眼识珠,黄啸的确有点能耐。”
“您不知道,听说他在战场上立了大功,还是在摄政王麾下做事。”
“仅凭这一点,不能小看了人家,五年也足够脱胎换骨了。”
到底是帮了自己大忙,温梨挺身而出维护起大恩人来。
本尊都没解释,她倒先替自己解释上。
萧行严眉头微动,浅浅笑道:
“在此向胥老致歉,晚辈不是有意隐瞒。”
说着朝他老人家拱手致歉。
“可以叫我黄啸,也可以称呼我黄枢,我表字寒枢,在外用的也是黄枢这个化名。”
“原来如此。”
胥老眯着眼摸摸胡须:“倒是老夫多虑了。”
“不怪胥老,五年瞬息万变,什么都有可能生。”
“天色不早了,先赶路吧。”
“对呀爷爷,有事情回去再说,天黑了,咱们先回家吧。”
“不然回晚了伸手不见五指,不好走。”
“行,那就先回吧。”
“哎瞬遂?你把我背篓抬上车做什么?”
温梨侧身去够背篓,却现背篓早已不见踪影。
扫一圈现已经被人抬上马车,她急忙奔过去制止。
可热心肠的瞬遂为了防止背篓跌下去,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结实的麻绳,麻利地一圈又一圈将它绑在了马车扶手边上。
温梨想解开,奈何他打结的手法特殊,她怎么都解不了。
瞬遂还呲着个大牙朝她嘿嘿傻乐:“温姑娘,我打的绳结可牢固了,不会掉的,放心吧。”
温梨急得想抽他一记,“谁叫你抬上去的?我是要上我爷爷的车,不是坐你们的车,快给我解开。”
瞬遂歪着头,疑惑不解地摸着头问道:
“驴车哪有我们两匹马的马车快,我们主子这可是战马。”
“您不是也要回家吗?我们就是去您家中,都是同一路,肯定坐马车快。”
“既然是一路,您坐马车也是一样的。”
温梨被他这直接得无法反驳的想法堵得不知如何解释,急得她语无伦次。
“是回家没错,我跟我爷爷出来,自然是要跟他一同回去,比谁的马车快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