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严无奈,低头睨她一眼,伸脚直接将大鹅踢出一尺远,手里暗中先后掷出石子,唰唰两下。
被踢出去又重新站起来,打算继续奋斗的大鹅嘎一声,再次倒地,抖动两只翅膀扑棱两下不动了。
篱笆墙上的母鸡也哐当扑着翅膀掉落下来。
温梨瞪圆双目,急喊:“哎你别弄死啊,我还要放血呢。”
说着挣扎从他怀里跳下来,跑过去捡大鹅和母鸡。
萧行严皱着眉抖抖衣袍,盯着被啄过的地方看了看,幸好靴子高,没被啄伤。
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无奈,摇摇头,他抱胸朝她走去,站在她身后,高高凝视蹲在地上翻大鹅的人。
“别翻了,我就断了它们的脚,没死。”
温梨拎起来一看,果然还会动。
身后突然笼罩下来一道阴影,温梨拎着大鹅快一个起身。
咯一声,身后的男人一声闷哼,捂着下巴吃痛。
“你站我身后做什么?”
某人恶人先告状,责怪道,“你没事吧?可不怪我啊,是你自己站身后的。”
萧行严眯着眼直接气笑,不服输地继续重整旗鼓。
“你害我被大鹅咬伤,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高大的身躯逼近,深邃的眸光中带着邪魅与侵略,弯腰与她平视。
嬉闹的眼神全然变味,眼中盛满的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灼热目光。
“还能怎么补偿,给你炖鹅汤?”
“我本来打算给你炖母鸡汤来着,你要是想喝鹅汤也可以。”
“这种汤多没新意,不如你给我……”
“我给你炖个十全大补汤?”
“不是,我想要的是……”
“你想要——牛鞭汤?”
“什么汤?”
“牛鞭汤啊。”
“我不要牛鞭汤,我要的是……”
“哦,我懂了!”
说罢拎着肥重的大鹅一甩,圈住他肩膀贼嘻嘻笑道:
“那,给你顿鹿茸汤?”
“就是不知道爷爷那里没有鹿茸,要是没有,我改天去黄爷爷家里问问。”
“若都没有,那只能去县城药铺问问,冯叔那里可能有。”
“就是这鹿茸似乎价格不菲,不知道我那点钱能买多少。”
这喋喋不休的小嘴,真恨不得堵了它。
摄政王深深闭眼,压着颤抖的声音,黑着脸咬紧牙关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