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嘴动了一下,又趴了下去。
这个妞儿长得也不错,那个跑了,就玩儿这个吧,两人对视的一眼,心照不宣。
楚千痕摸了一下鼻子,坐在锦儿旁边:
“我的锦宝贝儿,为夫可是找你半天了,你怎么在这儿啊,和我吵两句嘴,就过来喝闷酒啊。”
周文举莫名其妙,这锦儿什么时候有相公了,还如此英俊。
楚千痕抬头扫了二人一眼,“呦,二位兄弟啊,多谢你们两人照顾弟妹啊,我就把她先带回去了,改日请你们喝酒。”
他扛起锦儿,又皱了眉头,“二位兄弟,我这不方便拿银子,麻烦你先把这桌的酒钱结了,等一下到我家去取。”
周文举一愣一愣的,突然意识到什么,刚想上前,只觉得胯下一紧。
低头,一把折扇抵在那里。
楚千痕眯眼,露出警告的笑容。
大模大样从二人眼皮底下走了,二人偷鸡不成啄把米,还得付饭钱。
踢开门,把锦儿,往椅子上一撂。
“喂,我把你相好的带回来了,你这准备咋玩儿呀?”
秦晋懒得看他一眼:“把她带去亳仁堂。”
“你!”楚千痕看他怀抱着另一个姑娘,那姑娘低着头,他看不大清楚。
叹一口气,“子慕,这个你……”
“留着!”秦晋目光凉飕飕的。
“留着,干嘛?”他弯着嘴角,嬉笑。
“你皮痒了?”他语气一沉。
在南楚,也只有楚千痕,敢这么大模大样的,叫他的表字,子慕。
“我不痒,只怕人家姑娘痒!”
他浑身带着纨绔气,说的话更是赤裸裸。
青青在这时一仰头,嘀咕了一句“好吵啊!”
楚千痕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呦,这是你家媳妇儿啊?”
他笑了笑,上下打量着她,点点头说:
“这丫头吗?吊稍眉,脾气不小。”
“眼睛太过精明,不好哄骗。”
“鼻梁挺直,占有欲比较强。”
“唇形饱满润泽,功夫不错,怕你一把年纪,堪忧啊!”
“身影太瘦,怕是不好生养,兄弟我担忧你的下一代,这个没事儿,你多辛苦。”
“总之这个姑娘,还不错,你不是说没看上她吗,干脆送给我算了。”
面前的人脸色越来越黑,果然是当王爷的人,还能沉住气。
楚千痕丝毫不在意,依然喋喋不休。
“你可以去死了!”秦晋冷梭子,一般的声音,凉入骨髓,“滚一边儿去!”
楚千痕吹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准备撤,又被他喊住:
“刚刚,那个男人叫周文举,你去通知周爵,好好的教训他一番。”
他惩罚人,从不用王府的人。
楚千痕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不,不要他的命,留着他,说不定以后有大用处。”
他目光凛冽,动了爷的心尖儿,岂能一刀了之,这么便宜。
他抱着青青,姿态高傲的出了酒楼,坐进了低调又奢华的马车里。
把她放在铺了虎皮的长椅上,又拿绒毯帮她盖上。
青青不安分的扭动的身子,嘴里含糊不清,憋的她快失禁了。
“我要拉尿!”一声高过一声。
秦晋皱眉,这真麻烦,只得让人停车。
扶她下去,带她走到一棵大树后。
他背过身,“你自己行不行?”
话音刚落,只听到咕咚一声,接着一声惨叫。
一块石头,崴到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