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喜是被娄宴臣抱上车的。
车子后排座位上,娄宴臣看着怀里蜷缩在一起的女人失笑,酒量还真是不敢恭维。
“哼!”
静谧的车厢里针落可闻,躺着的人出的这一声不大不小的哼声就显得格外掷地有声。
“没睡着?”娄宴臣试探着问。
“哼!”
又是一声不大不小的哼声。
“这是生气了?”
娄宴臣不由得勾了勾唇,这会知道她没睡着,还在生着气,拿手帮她把微蹙的眉毛展平。
桑喜没有回答他的这句问话。
“不说话啊,那我再问你,你为什么生气?”
“抢我的东西。”
被酒精浸润过嗓子,字音虽然咬的不是很清晰,不过还是听得明白。
“谁抢你的东西?”
“狐狸精”
娄宴臣再次勾唇,喝醉了倒是还能听得懂他问的问题,还能简洁明了给出答案。
就又问她,“谁是狐狸精?”
“文文。”
“她抢你什么了?”
“哼,她想抢我的男人。”
这是误会他跟文文了,怨不得生气呢。
娄宴臣笑着问她,“你男人是谁?”
“哼,狗男人!”她含糊嘟哝了一声。
呵,醉了还不耽误骂他。
“狗男人你还这么在乎?”
“他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谁都不给。”她手攀上他的脖子头往他怀里使劲蹭。
娄宴臣眼热心也热,他等到了。
“嗯,是你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哎!”
一重重的叹气声落在被隔板隔开前后两个空间的后车空间里就显得格外绵长。
“可是他心里有别人。”
桑喜的眼睛始终闭着,整个人窝在娄宴臣怀里,脑袋抵在他胸口蜷缩成一团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蜗牛。
“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人。”
后车空间暖光昏黄,衬的娄宴臣低头凝视的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他又重复了一遍,“没有别人,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
桑喜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娄宴臣失笑,这种话在她醉的迷糊不清时说还能指望她能给他什么回应。
好
怀里的人动了下,娄宴臣垂目正看到眼泪从她眼角溢出,他慌了,“怎么了?”
“我知道我不该贪心,我知道他已经很好了,可是我不想要他心里有别人,我难受。”
桑喜依旧是闭着眼睛,抽抽噎噎,断断续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