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溪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胳膊肘搭到叶轻舟肩上,像在倚一块石,好心提醒:“我本来就是你的师父,小叶子。”
仰视的姿态,却绝对自信。
尤其当沉月溪压着叶轻舟的肩膀,大半的体重倾轧过来,无形中传递出一种压迫。
这大概就是沉月溪喜欢勾搭叶轻舟肩膀的理由。以前,沉月溪强逼叶轻舟干什么,也习惯揽他的肩。
却又这般贴近。
叶轻舟甚至能看清她睫毛和睫毛的间隙,眨乎间,像风中盛开的合欢花。
挠得人心发痒。
刹那成念,叶轻舟一把搂过女人近在咫尺的腰,把人挤在怀里,像是怕被风吹走,应和道:“对,你是我的,师父。”
像合欢的两片叶,磨碾的两扇石。
合拢到了一起,一上一下。
于亲吻之道,沉月溪已算了然于胸。因为他们实在亲得太多,几乎每个夜晚,从嘴唇到耳鬓,从颈项到胸口。
他们还抚摸,抚摸各处地方。
吻不到之处,手都可以到。
沉月溪最后也没能如最初所想,还是动手帮叶轻舟拨弄了。
否则他不饶她。
让开过荤的狼改头吃素,几乎不可能。
和冷淡的性格相反,叶轻舟出奇重欲,抑或他本身就处在一个欲望如流焰的年纪。动情时,叶轻舟会带着她的手往私密处盖。满满一捧。
沉月溪晕晕乎乎的,便照
做了。
这次,流程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解了上衣不够,还解了下裤。粗长的匕首贴着腿间缝隙来回砺,在润它的锋。
此前,叶轻舟不会如此。因为害怕会二次伤害细嫩的蕊心,他连上手都是小心的。
这可能算他唯一的节制。
沉月溪醒悟叶轻舟的打算,推了推匍匐身上的人,拒绝道:“不行。还没好。”
叶轻舟疑惑,也开始有点怀疑,不太肯定,“你好了。”
沉月溪飞了个白眼,“我说的是你。”
“我也好了。”叶轻舟可以保证。
然而沉月溪不信他,因为他惯会嘴硬。沉月溪只信自己看到的。
沉月溪戳了戳叶轻舟腰上粗糙的剑痕,道:“等你这条疤不见了,你才算彻底好了。”
叶轻舟攒眉,捉住沉月溪附在他腰间的手,不满道:“那至少还要一个月。”
“那就一个月呗。”
“……”
好无情的话。
唯一算得上慰心的,可能是沉月溪接着哄了一句:“我可以,用别的方法,帮你。”
说着,沉月溪反握住了叶轻舟的手,暗示意义十足地将手指插进他指缝,十指相扣。